“我順路。”
項雁臻沒想過親自來找呂驀丘,只不過剛剛有個手下跟他說,看見到一個姑娘很像左乘乘,他才親自出來,卻沒想到手下眼瞎看錯了,項雁臻踹了他一頓才走,臨走時突然想到呂驀丘跟他說的警察局就在這附近,也就順便過來看看。
“我送你回去吧?!?/p>
“我開了車過來的,還有我朋友也在。”
項雁臻瞇了瞇眼,道:“呂驀丘,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有了會打架的朋友?!?/p>
呂驀丘笑了笑,似乎有點不好意思,道:“小舅舅,她其實很乖的,也是為了幫朋友,她還讓我謝謝你?!?/p>
項雁臻因為認錯人的事心情不好,看見呂驀丘似乎格外高興,忍不住說他兩句。
“打架就是不對,以后你理他遠點?!?/p>
呂驀丘答應了,心里卻有點奇怪,看來他小舅舅今天心情不好,明明以前他自己也經常打架的。
呂驀丘跟項雁臻道了別,道:“乘乘,我們走吧。”
乘乘兩個字落在項雁臻耳邊,起先他不在意的,但很快他就回過神來,猛地轉頭看向另一邊,果然在警察局門口看見了左乘乘,幾個月不見,她似乎沒什么變化,但又好像有了變化,長大了些,更漂亮了,在月色下透著純凈與美好,她穿著白色的短袖衫和高腰牛仔長褲,收腰款式,一雙腿又長又直,她正笑盈盈地走向呂驀丘,項雁臻的心像是被什么重重撞擊了,讓他呼吸一窒。
“乘乘,我送你回家?”
“好?!?/p>
突然有人朝他們這個方向沖過來,左乘乘以為查是才被警察釋放了,要來找麻煩,目光正往那邊轉過去,她就被緊緊抱住,男人力氣很大,將她往他懷中按去,像是要把她融入他的身體中似的,這人身體結實,xiong膛上的肌肉硬邦邦的,撞得左乘乘鼻子都疼了起來,想要推開他,后知后覺的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煙草味跟男人的清冽氣味讓她微怔,整個人都僵硬了,旁邊的呂驀丘嚇了一跳,等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誰時,更加震驚了。
“小……小舅舅……”
呂驀丘不明白,前一刻項雁臻還讓他離左乘乘遠點,怎么下一刻就把左乘乘抱在懷里了?
“你先回去?!?/p>
項雁臻說完,帶著左乘乘上了他的汽車,隨后驅車離去,呂驀丘呆呆地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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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車疾行了一段路,到了荒無人煙的地方,左乘乘凝視著窗外,心想,這種地方真適合拋尸。
左乘乘之前還費勁心思找人,可真碰面了卻覺得無趣,這些段時間連一個信都沒有給她,現在因為呂驀丘才看見她,他其實想找她很容易吧,而不是她料想的,受傷了或者任務要保密。
“乘乘?!?/p>
項雁臻喊了左乘乘一聲,他喉結艱澀的滾動著,事實上,把左乘乘帶過來,是行動快過大腦的反應,而現在,他的手不由自主的緊握成拳,有點緊張,他一聲招呼不打就離開了,左乘乘找不到他,肯定很著急也很生氣。
“這位先生,請問你尊姓大名?”
先生這個立刻把兩人之間的距離拉遠了,而左乘乘的神情也是帶著譏諷。
“項雁臻。”
左乘乘緊緊盯著項雁臻,這張臉是她熟悉的,但又有點不一樣,原先田凱有一顆淚痣,但面前這個男人沒有,田凱的膚色偏白,而這個男人呈現出的卻是健康的小麥色,他的神態也沒有田凱的輕佻傲慢,繃直的身體一看就知道是長年受過訓練,都是細小的變化,如果不是熟悉的人,不會把面前這個男人跟田凱聯系在一起,他們就像是兩個人。
“真是個好名字,你是呂驀丘的小舅舅?但我不認識你,我只認識田凱,你跟他長得很像,不過很抱歉,你不是我要找的人?!弊蟪顺说穆曇羟謇淙绫椋瑓s帶著濃濃笑意,入耳又甜又滑,直叫人沉溺其中。
“乘乘?!?/p>
“你跟呂驀丘歲數相差不大,為什么你是他小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