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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大約一分鐘后，阮思澄的呼xi終于變得順暢，又對邵君理說：“已經好了……沒再哭了，謝謝您。”

“嗯。”邵君理將左手拿開，又仔細看阮思澄。果然，yan眶發紅，帶著shui氣，但是yan淚已經不再涌了。

“邵總，”阮思澄問，“您好像也創業過吧？”

“對。”

“您說，“當創業者，你的心要變得冷yg”……您zuo到了嗎？”

“我嗎，”邵君理很難得地講這么多話，“我也沒有完全zuo到，但最后終于zuo到99了。”

“那個時候您多少歲？”

“博一，21。”

阮思澄小聲說：“您真厲害。”

“你也會的。”

“……”她不知dao。

“行了，回歸正題。”邵君理說，“其實錢納不只這一件事。”

阮思澄：“啊？”

“公司的o，劉洋，每個月都貪一dian兒。不多，四五萬塊。guan財務的劉明濤一直覺得不太對勁，因為發-票上的數字和她知dao的不一樣。她跟錢納說了，對方不置可否……那天我看賬時問劉明濤你們公司聚餐吃了什么一頓花6000，她的表qg微妙，再一bi1，就說chu來了。”

阮思澄：“？？？”

“賬不對勁，是從錢納劉洋地京chu差chu來才開始的。她想起來，chu差期間她給劉洋打過電話，當時那邊吵吵鬧鬧，好像是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