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艱難的形容:“你不覺得我很粗魯嗎,像是有暴力傾向”
魏川當然知道衛聽瀾打過多少架。
剛才就看了幾秒。
但他曾經是玩槍的好手,目力過人,記憶力也是,那許多舊傷,不明顯,但就在那里。
所以,衛建國受的懲罰還不夠。
魏川撫平衛聽瀾卷起的睡衣袖口:“我在你這個年紀,也受到過一些不公平的對待,任何維護自身的行為都值得贊許。欺負又貶低你的人,只是生活中不值一提的小丑,不用在意他們說什么。”
他手指碰了碰衛聽瀾漾出水氣的眼角:“小花貓。”
這種形容剛才就一直在心頭繞著。
支棱著亂七八糟的頭發,急匆匆汲拉著拖鞋躥上他車的小孩兒,真的很像一只小野貓。
這天晚上,衛聽瀾在極舒服的大床上打滾。
原來他一直沒做錯。
即使上輩子已經活到二十四歲,即使又重生了,不在乎很多東西,很多言論,但執念原來還在那。
可魏川的話,像風吹散那些迷障。
因為魏川這樣強大理智聰明的人的肯定,實在是太能讓人心里踏實了。
他不在乎別人,但在乎魏川。
真好,他在乎的人說他很好,很勇敢。
只是魏川說他年少時受過不公平的對待,是什么,很嚴重嗎,和他的腿有關?
衛聽瀾想不出,抱著被子嘆氣。
衛聽瀾不知道自己睡的這間是主臥。
他起床,發現魏川不在。
桌子上留著便簽。
魏川留的:“早起有事,中午一起午餐,早餐在餐廳,記得吃。”
其實魏川昨晚就走了。
即使他對外再強大,再體面,但他確實是個殘疾人。","chapter_title":"真少爺不裝了[重生]
第54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