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怎么樣?有沒有習慣?”
莫東流跳下床,它當時檢查了一番,確定青年沒出什么事。
“嗯。”
許青遮總算從剛才的暴擊中緩過神來,再次坐了起來:“感覺輕松了不少。”
“那是當然。”
白虎都快要翹起尾巴了:“區區蝕脈散而已,若不是現在解藥方子不好配齊,我當天就把毒解了。”
說罷,它抬眸,雪白的眼睫襯著如同琥珀一般的眼睛:“不過你也很厲害。”
“我?厲害?”
許青遮沒想到這兩個字能餓自己聯系到一起,因此他笑了一聲。
聽到這聲有些自嘲的笑,莫東流微瞇著雙眼,不過他很快就恢復到了平常的模樣。
“當然厲害,那藥浴又臭又疼,你能堅持下去已經不錯了。”
它在床周圍踱步,看向許青遮的眼神有些驕傲:“我見過不少因為疼痛半途而廢的人,你已經很厲害了。”
“就算是雪小子,恐怕也承受不住。”
這不是對方第一改設定
許青遮順利筑基,只是在筑基之后渾身經脈泛起絲絲疼痛,就像是被針扎了一下似的。
等他想要仔細探查的時候,經脈又恢復了正常,好像剛才的疼痛只是他的錯覺一般。
青年眉頭緊鎖,模樣如同遇到了天大的難題一般。
“算了,也不是特別疼,還是先別告訴它了。”
許青遮在心里想道,絲毫不顧及自己的安危,每次都是忍一忍。
開口去麻煩別人似乎比殺了他還難受。
立秋之后,天明顯得冷了起來。雖然大家都是修道之人,這些冷對于他們來說根本算不上什么。
但郁孤山卻不一樣,原本高山之上就比山腳下溫度低,此時不過立秋沒多久,郁孤山便已經飄起了細雪。
這段時間的許青遮也沒閑著,去門派堂口接了一個小任務練手,主要是為了鞏固一下自己現在的修為。
這次,他接了一個不算簡單又稱不上難的任務——采集玄冥草。
玄冥草喜shi暗,因此大多生長在陰暗潮shi的地方,也有一些茂密到遮天蔽日的森林有玄冥草的存在。
當然,單從這個條件來看,采集玄冥草的任務并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