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死亡與疼痛教育（第4頁）

“人類會屈服，是因為死亡是終點。”

“而你不懂恐懼，是因為你的槍里，”

他點了點方尋的心口，“永遠沒有最后一顆子彈。”

第二天，賭場包廂。

通樣的俄羅斯輪盤賭局，通樣的癲狂賭客。

但這一次，方尋突然開口：“停下。”

他的聲音不大，卻讓整個包廂瞬間死寂。

賭客們僵硬地轉頭，看著這個一直沉默的少年緩緩起身，走到桌前。

方尋拿起左輪手槍，當眾卸掉所有子彈，然后“咔噠”一聲合上空彈巢。

“從現在起，黑方的賭場禁玩這個。”

他掃視一圈，黑瞳冷得像冰：

“因為你們的命。”

“是黑方的財產。”

“沒我的允許，誰也不準浪費。”

黑方內部論壇炸鍋：

【爆】黑方賭場禁止玩俄羅斯輪盤？！

1l【賭徒a】

“他是不是覺得我們玩得太菜了？”

2l【二把手的小號】

“恭喜各位，你們終于菜到連不死鳥都看不下去了。”

3l【匿名】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在學‘珍惜生命’？”（被群嘲）

方尋蜷在首領辦公室的沙發上，盯著自已的手掌出神。

首領將熱可可放在他面前：“想通了？”

方尋接過杯子，溫熱傳遞到指尖：“嗯。”

“死亡對他們而言”他斟酌著用詞，“就像我的‘虛弱期’。”

首領挑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