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和平協議（第4頁）

二把手：“說人話。”

“就是讓他學會‘假裝正常人’。”首領微笑。

首領的手指輕輕點在提案上：“答應他們。”

二把手吹了個口哨：“玩這么大？”

“既然白方想證明‘和平能改變不死鳥’。”首領抬眼，眸色深沉，“那我們就讓他們親眼看看，什么叫‘徒勞無功’。”

三把手迅速調出另一份檔案：“需要安排陪讀人員嗎？比如安插幾名黑方背景的學生，或者”

“不必。”首領打斷他，“讓他一個人去。”

二把手挑眉：“你就不怕白方趁機搞小動作？”

首領微笑，指尖輕輕敲了敲自已的太陽穴：“小鳥的‘籠子’從來不是黑方總部。”

而是他自已心甘情愿戴上的項圈。

方尋正在訓練場拆槍，二把手把提案文件甩到他面前：“看看？”

方尋掃了一眼，手指依舊靈活地組裝著零件：“無聊。”

但第二天，他站在那所學校的圍墻外，看著教室里有個人在窗邊托腮發呆，課本攤開在桌上；后排兩個人偷偷傳著紙條；老師正背對著學生寫板書。

“想去嗎？”首領的聲音突然從身后傳來。

方尋沒回頭：“沒興趣。”

“要去看看嗎？”首領突然問，“這是一個只收特長生的學校。”

方尋轉過頭，刺眼的陽光讓他看不清首領的眼神。

“嗯。”

入學手續辦得很快。方尋穿著和其他人一樣的校服，坐在教室最后一排。

老師點名讓他回答問題，全班轉過頭來，四十多雙眼睛好奇地望著這個“轉學生”。

方尋張了張嘴，突然意識到自已已經很久沒用正常音量說過話了。

“選c。”他最終說道。

放學鈴響起時，方尋慢吞吞地收拾書包。有人邀請他參加社團活動，有人問他要不要一起去便利店，他都搖頭拒絕了。

但在走出校門的瞬間，他看見boss的車停在對面。車窗降下，熟悉的巧克力包裝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方尋穿過馬路，拉開車門。甜膩的巧克力香氣混合著火藥的味道撲面而來。

“怎么樣？”首領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