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聲喊他。
父皇和母后不見了,偌大的皇宮里,我只剩他這個玩伴。
他憑什么也要走。
嗚
我把小木劍往門框狠狠一砸,一個人縮在墻角生了很久的氣。
過了很久很久,卻發現小白在蹭我的臉。
我不喜歡小白總來黏我。
但現在好像又沒有那么討厭了。
它的毛軟軟的,讓我覺得很溫暖,于是我伸出手,想要摸摸它。
卻摸到一只修長的手。
?
“陛下?”
我很是迷茫了一陣,才從夢里清醒過來。
瑾安的手上還拈著錦帕,應該是想為我拭汗,卻被我這個登徒子握住了手。
好,好近
不過他真好看。
我晃了晃腦袋,呆呆地望著他的臉。
他被我的反應逗笑了,溫聲問我:“陛下,可好些了?”
宮人正好進殿送藥,見我終于清醒過來,也長舒一口氣,笑道:“陛下終于醒了。”
我有些疑惑,記憶還停留在我們二人在朝堂上相擁的那一刻。
現在冷靜了下來,難免覺得臉上有些熱。
本就覺得氛圍有些尷尬,那宮人卻又開口說道:“陛下高熱不退,燒得都說胡話了,多虧蕭大人貼身照顧呢。”
估計是我先前一夜沒睡,加上被老太傅一激,才生了這場病。
但是說胡話?
貼身照顧?
我不可置信地問瑾安:“你都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