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若是沈牧見著你這個模樣,會恨嗎?”
“誰知道呢,或許吧,但這并不重要。”
沈回笑了出來,附和道:“對,不重要。”
他按住秦燈藤的后頸,將他拉下,暴風雨般的窒息瞬間侵蝕著秦燈藤,他們接吻向來溫柔不起來,更像是一場換了方式的肉搏,誰也不肯讓誰。
曖昧的水聲響在房間中,也從門縫里,傳到外面。
沈回的余光看向門的地方,眼里流出笑意。
他的蠢弟弟還是來了。
“去上面,今晚沈牧不會回來。”沈回撤回了唇,他們之間拉出曖昧的銀絲,又忽的斷裂。
屬于秦燈藤的房門被關上,他的門口倒影出一個人的影子,垂著頭,看不清神色。
房間里的隔音很好,只是在貼近時才能聽見一些模糊的聲音。
沈牧在憤怒,也在厭棄自己。
他現在的腦中一直有兩個人小人爭斗,過了很久,久到腿都有些麻木,他才伸出手,將自己的耳朵貼近了那扇門。
里面是秦燈藤的聲音,勾人纏綿,光是一點聲音,他都能構出里面的景象,一定是令人血脈僨張。
柔軟的白以及吸人的紅,動人心魄。
他瞧著自己的異樣,有無錯,有尷尬,更多的是迷茫。
他對秦燈藤起了欲念,還是那種骯臟的欲念,還有很多很多的痛苦,這些心緒糾纏著他,也讓他僵硬地趴在這里,聽著墻角。
他對自己行為感到十分唾棄,但他控制不住,他想要沖進去制止,想要怒吼,想要質問,有太多太多的心情纏成一個球,砸在他的心中,定住他的身體,讓他只能安靜地待著這里,或是離去。
他不知道自己在這里站了多久,又是何時離去,他一夜未眠。
在清晨的
“哥,
喝點溫水吧。”沈牧將掛著熱氣的玻璃杯遞給了秦燈藤。
秦燈藤盯著他,水液打shi唇畔,他又移開了杯子,
看著沈牧閃過的神色,
道:“你在緊張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