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覺得剛才他這一波反應下來,大概還在某種亢奮狀態。
那剛才那一陣安靜乖巧的樣子應該是裝的,
只不過是裝得太像,
才騙得她就這么坐下來跟他一本正經地聊正經事。
這下好了,
聊著聊著就聊歪了,歪到了敏感的模糊地帶。
她想了又想,才說:“kirill,你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人。”
“那現在,你有沒有后悔當初堅持要跟我分開?”
宋郁開口說話,吐息就貼上她xiong口的皮膚,那溫度一路滲進了她的心頭。
“我不會騙你,
我想過另一種情況。”
燕棠輕聲說。
“但沒有感到后悔,因為這一切不過是回頭看才明了的,沒人能知道未來會發生什么。”
“那現在‘未來’已經發生了,你來了西雅圖看我的比賽,陪在我的病床前,我感到很開心,還需要更多的證明嗎?”
說起這個比賽,燕棠實在忍不住說:“我是不是跟你說過,不可以通過傷害自己的方式達到目的。”
宋郁神情一滯,過了兩秒才說:“說過。”
“什么時候說過?”
“在拉斯維加斯的時候。”
“那晚發生了什么?”
那晚正是宋郁贏了在ufc的第一場比賽,正是志得意滿的時候。
兩人參加了一場朋友舉辦的主題派對,他想要公開關系,于是在游戲里接受喝酒懲罰,引她和自己接吻。
回到酒店,他高高興興地準備和燕棠共度良宵,結果兩人在門前親到一半,燕棠一溜煙鉆進房間里,把他關在了門外,對他說了一模一樣的話。
兩人對視片刻,隨后燕棠聽見他淡定地說:“那晚我們接吻了。”
她沒想到他還有這種避重就輕的本事,氣笑了。
可下一秒,她的后頸便被宋郁扣住,被大力帶動向前——
那只扣在她后頸處的手,力道大得驚人,充斥著一種隱而未發的執拗,沒有給她一點兒逃開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