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是在玩嗎?
掩耳盜鈴?
是單純的炮友關系,或者說得文雅一些,只是床伴的關系。
唇上突然一痛。
江渺倒吸一口涼氣,低頭去看梁織,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自己扯得零散,完全沒了以往端莊冷艷的模樣,但臉上的不滿也沒有掩飾。
你在走神。梁織肯定道。
江渺瞬間心虛,低頭親親她,無辜道:我在想,其實我們現在當炮友也挺好的。
梁織聞言瞇眼:炮友。
不是嗎?江渺說著,低頭親親粉嫩的蜜桃,普通朋友應該不能做這些事情吧?
但她們又不是情侶關系。
是,所以我們是炮友。
梁織說著笑了聲,眸底的暗色愈濃,她將江渺的手拉起來,不顧上面還殘留著的shi漉,將人反壓在床上。
江渺瞪大眼:你做什么?!
既然是炮友,那至少得讓我爽吧?梁織冷靜問。
江渺:???
剛剛還不夠嗎?
還有,既然是讓她爽,那躺平的就應該是她吧?現在壓著自己是怎么個事?
你你先等等!
江渺試圖跟她講道理,只是梁織莫名其妙發瘋,成為不聽忠言的暴君,硬是專橫無理地壓著她就是辣手摧花。
江渺這朵嬌花被摧殘了大半夜。
到后面,她甚至都已經分不清梁織是否還在,長時間以及激烈的運動,讓她整個人都被弄得恍恍惚惚。
一晚上的放縱導致兩個人第二天都起晚了,尤其是江渺,幾乎是睡到中午才被梁織叫醒。
眼皮沉重,腦袋也發疼發脹,被吵醒的江渺起床氣很重,一巴掌拍開梁織的臉:走開,還要睡。
對于梁織這個罪魁禍首,江渺多多少少帶了些怨氣。
起來吃點東西?梁織語氣很輕地哄。
但江渺不買賬,她太累了,累到顧不上肚子發出的抗議,嘟囔著:滾開。
該起來了。梁織嘆氣,你今天和阿姨有約不是嗎?剛剛她的電話打過來,因為叫不醒你,我怕她有急事,就幫你接了。
江渺腦袋清醒了一些,努力睜開眼睛。
她說下午陪她逛街,晚上你要回家吃飯,對嗎?
江渺努力回憶,好像是有這么一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