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提這個異物還這么要命的粗糙,狂風驟起,
花苞亂顫,因為那要命的摩挲與粗糙落下花露。
明明只是幾天沒有感受,但江渺卻覺得如隔三秋,不管是內心還是身體,都因為這升起的陌生感而更覺刺激。
可以說是刺激過頭了,以至于到最后,江渺都辨不清床單上的那一大片暗色到底是兩人身上未擦干的水漬,還是源于身體內部,因興奮過度而只綻放給梁織一個人看的小泉。
事后,裹著毯子縮在榻榻米上的江渺后知后覺到臊意。
她似乎總是很容易激動,像是一顆多汁的,熟透了的水蜜桃,每次被梁織一掐就爆,弄得哪哪都是迸射出的汁水,以至于每次都要梁織換床單。
看著梁織熟稔地換床單,她又總算記起另一茬:你還沒穿衣服給我看。
雖然被滋潤過的她滿面春風,可心里依舊惦記著這件事。
梁織彎腰整理床單褶皺的動作一頓,她回頭:還想要?
江渺瞪她:誰說要你穿衣服就是想要?而且,就不能是你想要嗎?
反正她今天是不行了。
月退間至今還殘留著那股霸道的入侵感,似乎還記得裹住梁織的滿足和鼓脹,而且她今晚已經綻放過太多回,以至于現在總覺得口渴,必須捧著杯子小口小口的一直補充水分。
要是再來,她一定會成為一條渴死的魚。
我想要。梁織細細品味著這三個字,而后笑了聲,沒錯,也能是我想要。
江渺看見她眼底的不滿足,略有些心虛地眨眨眼。
好吧她承認,今天晚上她只顧著自己快活,對梁織確實沒有那么盡心盡力。
但也怪不得她,全怪梁織把她弄得渾身沒勁,她又不是故意的。
不過短暫的休息和補充能量后,她覺得自己又行了,便興奮地催促道:那你穿。
她這次保證讓梁織滿意。
梁織帶著她去衣帽間,拉開一個櫥柜,問她:你想我穿那一套?
看著里面掛著的足以讓人心跳臉紅的衣服,江渺臉上一熱。
最后,江渺選定了一套別樣的制服。
梁織說得不錯,她對于梁織的確是有某種情結在的,例如此刻,看著換好衣服的梁織,她興奮得要命。
制服不倫不類。
以往總是穿著嚴謹的梁織,明明臉上的表情是嚴肅的,此刻最該裹住的部位卻全部暴露在外,是很矛盾也很誘人的她。
就如現在梁織和她的關系。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梁織在床上對自己的喜愛,但也不影響梁織的矛盾:能和她做,但要給她冠上女友的稱號卻不愿意。
就如她后面和自己說的那句話,如果成為她女朋友只是要玩玩,那恕不奉陪。
那她們現在算什么?
不也是在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