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息間,邴溫故已經奪下大刀,接連結果了三人。
這些土匪甚至都沒有看清邴溫故的動作,
只覺得一切不過都發生在眨眼間,甚至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兄弟們,
sharen了,上啊!”不知道誰喊了一聲,這幫土匪們才仿佛剛反應過來,
沖上去。
邴溫故身形靈活,猶如一位如水的魚,
騰轉挪移,縱跳飛躍,
身形特別快,
幾乎要掠出一道道殘影。
幾個彪形大漢不過幾息就悄無聲息的倒下了,
邴溫故把大刀架在在場唯一還活著的生人脖子上。
這個土匪臉上有一條橫貫眉骨的刀疤,刀疤男已經嚇得兩股戰戰,
“你,你是什么人?官府派你來剿匪的?”
眼中冷色比月亮更甚,
“多行不義必自斃,帶路,上山,不要耍小動作,也不要試圖給你同伴報信,否則小心你的小命。”
刀疤男更加確信邴溫故身份不簡單,
應該是官府之人,這樣的身手,若不是那些天天專門操練的兵將,絕對不可能有。
更何況此時眼前之人退去了那身文氣,活脫脫就是一個匪頭子,那架勢比他們更土匪。
刀疤男一句廢話不敢多說,在前邊帶路,心里卻已經飛速盤算起怎么擺脫眼前的困局。
臥龍山地形復雜,易守難攻,一路上機關重重,有幾次刀疤男都想把邴溫故往陷阱里帶,全部都被邴溫故躲開了。
二人一同到了山寨門口,遠遠就看見有幾個大漢在放哨,邴溫故攜了刀疤男繞道從小路上上去。
刀疤男見邴溫故完美的躲開了他們的陷阱和哨位,滿臉驚恐,“你真的是官府中人,你們盯了我們山寨多久,竟然連我們山寨的地形都摸透了。”
“你們寨中水源在哪里?”邴溫故的刀尖在刀疤男脖子上動了動。
嚇得刀疤男連忙求饒,“官爺,手下留情。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