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士兵抬著一桶又一桶的黃豆往下倒,
黃豆此時還未涼透,
帶著熱氣,
噴香撲鼻。
匈奴人的騎著的馬聞到豆香,全部都停下來低頭吃起地上香噴噴的黃豆。
“駕駕駕!!!”
“走啊,
不要吃了,駕!”
任憑匈奴人怎么催,
馬兒就是低頭吃豆子。
甚至有的馬兒覺得背上的匈奴人很煩,擾的它不能安心吃豆子,直接把人從背上晃了下去。
還有的匈奴人沒辦法,自己跳下來的。
烏亞克看見這一幕,更加恨得牙癢癢,“可惡,
狡猾的大庸人,竟然用這一招!”
叢林站在城墻上,清晰的看見亂成一鍋粥的匈奴士兵,興奮地對邴溫故道:“大人,你也太有先見之明了。”
邴溫故沒有回答,扔掉弓箭,一把奪過叢林手中大刀,把南錦屏藏到叢林身后,并對叢林道:“保護好我夫郎。”
叢林忙從地上撿起一把兵刃,拿在手中。
“大人,你要干什么!”叢林察覺到邴溫故的意圖,驚恐道:“大人,你只是個文人,雖然可能之前懂些拳腳功夫,或許也很厲害,但是大人,你不能單槍匹馬殺出去啊!匈奴不是戍邊軍,更不是只會咩咩叫的待宰的羔羊!”
“別廢話,保護好人!”邴溫故一腳踏在城樓上,南錦屏忽然拽住他的衣服。
邴溫故回眸,明暗的火把中,把南錦屏那雙漂亮的丹鳳眼映照更加好看,南錦屏的眼中有火光,有殘酷的戰爭,更有他。
“溫故。”南錦屏縱有滿腹擔心和千言萬語,此刻只道:“小心。”
“好。”邴溫故深深看了眼南錦屏,回首,一腳踩在城樓上,整個人騰空躍下。
樓下烏壓壓一片,邴溫故如天降神兵,每踏出一步都準確踩在士兵的頭上或者肩膀上,就這么一路飛一樣來到烏亞克跟前。
烏亞克此時正滿腔怒火急欲發泄,看見踏著而來的邴溫故只覺得他是來送死的,催馬上來迎戰。
邴溫故的長刀凌空劈下,帶著劈裂蒼穹之勢,勁風裹挾刀刃向烏亞克狠狠劈下來。
烏亞克坐在馬背上立刻橫刀抵擋,兵刃相擊,摩擦出噼里啪啦的火花。勁風刮得烏亞克的眼睛微瞇。
同時他感覺雙手臥著的大刀越來越重,越來越沉。
沉的好似壓在他刀刃上的不是另一把兵刃,而是一座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