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很想嘗幾口。
和小鳥說正事,這個饞鬼小鳥卻總想嘗嘗酒的味道。
司景策一陣好笑,詢問道:“真這么想嘗嘗味道嗎?”
言言嘴硬道:“出來后也沒那么想啦。”
想又怎么樣,哥哥也不會拉他回去喝酒。
聽見言言的想法,司景策緩聲道:“不用回去也可以嘗。”
言言聞言來了精神,直起身子看他:“真的可以嗎……”
剩下的話消散在嘴邊。
司景策捏住了他的后脖頸,微微低頭,吻住了他的唇。
炙熱的氣息燙得言言一驚,下意識想要后退,卻被男人扣住了腰,逐漸加深這個吻。
他嘗到了清幽的木香威士忌,甘甜之后微微泛著苦,帶著灼烈的酒意,逐漸燒上臉頰。
廣告牌遮住路邊的光線,照下一層陰影,掩蓋住廊下的兩道身影。
樹枝在雪花重壓下發出“咔嚓”的聲響,言言受驚般地揪住了司景策的衣領。
等言言緩過勁,司景策放過他,很輕地揉了一下他的腦袋。
兩人鼻尖相抵,呼吸錯亂、交纏。
“小男朋友。”他盯著言言的唇,壓下猛烈的心跳聲,“現在嘗到了嗎?”
寒風裹著碎雪,司景策緊緊擁著懷里的言言,少年幾縷焦糖色的發絲不老實地蹭過他的臉頰。
司景策微微偏過頭,見遠處一輛車朝兩人駛來。
待車停穩之后,他忙拉著言言上車。
車上的暖氣驅散不少寒意,司景策看了一眼前面的司機,淡聲打了句招呼:“鐘叔好。”
鐘叔是他二叔的司機,被派來把司景策和言言接回酒店。
他透過內后視鏡看著兩人:“這么冷的天,小先生等我打了電話再出來就行,這是在廊下做什么?臉都凍紅了。”
唇間還殘存著小男朋友柔軟的觸感,司景策閉了閉眼,在心里回答了鐘叔的話。
在廊下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