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厚的衣服底下兩人雙手交握,言言低著頭,掩蓋住被吮到殷紅的雙唇。
收獲了一車沉默的鐘叔:……
回到酒店,司景策摘下兩人的圍巾掛在衣帽架上。
正準備開燈之時,言言下意識地拉住了他的手。
“哥哥。”言言看著他,舔了舔唇,“我還沒嘗夠。”
還想要親。
司景策緊盯著片刻,下一秒,唇又覆上去。
言言被他猛地拉進懷里,慌亂用雙手抵住司景策的xiong膛,呼吸皆被掠奪殆盡,他只能渾身發著顫,滾燙發軟,無力地依附在司景策懷中。
雙唇緩緩分開,“啪”地一聲,司景策把玄關的燈給打開。
昏黃曖昧的燈光令言言下意識閉眼,司景策的雙手仍扶在他的腰間,眼眸處的情欲依舊洶涌澎湃。
言言盯著他良久,踮起腳,主動吻了吻司景策的唇角、臉頰……
“哥哥……”他微微喘著氣,用手勾住了司景策的脖子,額頭抵著他的,“我之前說……你摸我的背就算我半個伴侶。”
“或許當初我們兩都覺得只是一句玩笑話,可最近我認真想了想,那時候的我是真心的。”
言言認真地說:“想成為哥哥真正的伴侶,想和哥哥在一起,想和哥哥接吻……還有。”
“想和哥哥交配。”
最后一句話明晃晃地在撩撥司景策。
他呼吸凝滯,搭在言言腰間的手不自覺收緊,耳根至脖頸紅了一大片。
言言聲音越來越小:“我不會生蛋……哥哥想怎么樣都沒有關系。”
“我已經做好準備了。”
心緒茫然又無措,紛雜的念頭在司景策腦海中混沌拉扯。
“你……”司景策看著他,“你知道珍珠鳥是怎么交配的嗎?”
言言張了張嘴,還沒回答,司景策便說:“珍珠鳥交配的時候,雄鳥會站在雌鳥的背上,咬住雌鳥的羽毛,同時尾羽向下壓,與雌鳥的泄殖腔,完成交配。”
“但是人類不一樣。”
司景策摸著言言的小腹,不自然地說:“我會到這里。”
熱源從兩人相觸的地方傳來,言言僵硬地垂下頭,什么話也說不出來了。
“現在還說自己做好準備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