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幾年,我們自己的大夫用老祖宗傳下來的方子看病,反而要給他們交專利費!”
何文淵的臉色漸漸變了。
“只不過啊,即便是偷盜也不能成為自己真正的東西,小日子面積狹小,能耕種的面積不多,我大天朝幅員遼闊,從天寒地凍的黑土地到熱帶亞熱帶,以及物產(chǎn)資源豐富的海洋,絕大多數(shù)草藥所需要的氣候和溫度在我大天朝有的是,他們拿什么我們比?”
許千慧走到他面前,仰頭直視他的眼睛:“我們要用最地道的藥材,最正統(tǒng)的配方,讓全世界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中醫(yī)。”
房間里突然安靜得可怕。
何文淵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額頭滲出細(xì)密的汗珠。
“這難道不值得何先生為此奮斗一生嗎?”
許千慧輕聲問道:“何先生覺得,還有什么事比保住祖宗留下的瑰寶更重要?”
窗外的風(fēng)吹動樹葉,沙沙作響。
何文淵死死盯著面前的許千慧,仿佛要把她看穿。
不可否認(rèn),許千慧每一個字都說到了他的心坎里。
何文淵似乎是下定了什么決心,擺擺手,語氣依舊冷淡:“行,既然要干,就得按我的規(guī)矩來。”
許千慧點頭:“自然,何先生有什么要求,盡管提。”
何文淵思索片刻,道:“第一,種植園的人手得由我親自挑選;第二,賬目必須清晰,我不喜歡糊涂賬;第三……”
他頓了頓,眼神銳利地看向許千慧:“你若真想做成這件事,就別把兒女私情帶進(jìn)來,最煩搞什么情情愛愛那一套。”
許千慧瞬間失笑:“何先生放心,我許千慧不是那種人。”
“現(xiàn)在,何先生還覺得我是在做夢嗎?”
何文淵的手微微發(fā)抖。
雖然說許千慧現(xiàn)在空口白牙,拿不出什么證據(jù)證明小日子確實注冊了90的中醫(yī)專利,但他依然一下子就信了,畢竟這確實像小日子能干出來的事情。
每一個天朝人對小日子都有一種刻骨的仇恨,好事干不了幾件,但壞事他小日子一定能干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