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痹姹荛_她要扶的手,又喝了一杯。
被無辜擋了一把,hana頓時無語,不干了:“那煩請您看看手機里有誰可以把你這尊大佛運回家,我是真怕你繼續(xù)待這被人撿了?!?/p>
話糙理不糙,酒吧環(huán)境偏亂,她前幾天就聽說隔壁小酒館一俊美小伙子被開后庭了,黑暗里有多少虎視眈眈的眼睛盯著逮著脫群的人。
“要不我?guī)慊丶??地址報個唄。”
袁矜點開手機,手胡亂翻了翻微信,撥了個語音通話后,直接醉得睡在了吧臺上。
hana看見他點開那個消息框,聊天記錄空空如也,連備注也沒有。
應(yīng)憐還在睡夢中,突然床頭柜上的手機響起振動,她拿過一看,瞬間提起精神。
“喂?”女孩剛睡醒,聲音還有些低啞。
“喂,我是hana,你現(xiàn)在來京南路的hug酒吧接下人唄?!?/p>
竟然是個女聲,應(yīng)憐看了一眼備注,是袁矜沒錯:“你是?”
那邊突然掛斷了。
時間已經(jīng)三點,應(yīng)憐突然害怕,袁矜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意外,用力拍了拍臉,趕跑睡意,趕忙換了衛(wèi)衣和牛仔褲,特意戴了口罩,出了小區(qū)打夜間女性專車來了酒吧。
里面還有三兩男女在卡座親密摟著腰對嘴喝酒,她避開目光快步往里走,突然一個短頭發(fā)穿皮衣的女人攔住她去路。
眼前的女孩看上去十五六歲的樣子,披著頭發(fā)神色還有些慌張,一張臉白皙純透,從她剛進酒吧hana目光一路追隨,主要是她氣質(zhì)太清純,踏入這片地帶像涉世不深的小鹿誤闖兇惡原林。
hana打量了會兒:“來找袁矜的?”
“對,姐姐你好,他在哪兒?”
hana指了指吧臺上趴下睡著了的那位:“剛打你電話時他手機沒電關(guān)機了,你是他?”
應(yīng)憐也不知道該怎么和外人定義他們的關(guān)系。
“朋友?!彼@樣說。
朋友這個詞很曖昧,hana意味深長看了她一眼。
應(yīng)憐快步走過去,看了看他的情況,沒有受傷,只是睡著了,瞬間松了一口氣,拍了拍袁矜的肩膀,輕軟的聲音附在他耳邊:“袁矜,醒醒?”
男人意識微微覺醒,側(cè)過頭,應(yīng)憐又喊了一遍,袁矜終于睜開眼,醉意朦朧看了她一眼。
“你怎么扛啊?妹妹,要不我搭把手?”
“我可以?!睉?yīng)憐把男人結(jié)實的手臂挽在脖子上,側(cè)身摟住他的腰,好在他就算喝醉也很老實,不大叫也不亂動,還能有意識地隨著她挪步。
“行行行,您忙著,我先收拾收拾東西滾蛋了?!闭f不失落是假的,但hana也不是多放不下的人,天涯何處無芳草,她又何必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