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娘子二十七票,關鳳林十五票,瓷行新任行老是謝娘子。”
聽得這話,關鳳林渾身的力氣仿佛都被抽光了。
“等等,”王永年大喊一聲,看向謝玉琰,“你可懂得燒瓷?我們瓷行行老,無不是通曉燒瓷之人。”
謝玉琰淡淡地道:“不懂。”
王永年大喜,似是抓住了謝玉琰的把柄:“你們可聽到了,這是她親口承認的,她不懂燒瓷……”
(請)
新行老
謝玉琰不去看王永年,而是掃向關鳳林:“你們可會?”
“自然,”關鳳林搶著道,“我家中有瓷窯,我從小與父親學手藝……”他家中哪里還有燒瓷傳承?都是要靠匠人燒制瓷器,但他自認懂的比謝氏多。
謝玉琰道:“采瓷土。”
“選礦石。”
“燒瓷。”
“驗瓷。”
“修瓷、做匣缽、運送瓷器你都會嗎?”
謝玉琰提到一種活計,就有人站去她身邊,很快關鳳林發現,謝娘子對面就只有他們幾人。
勢單力薄。
這一刻關鳳林深刻體會到這話的含義。
謝玉琰淡淡地道:“這些活計,行老全都要親力親為?”
關鳳林閉上了嘴。
謝玉琰接著道:“瓷窯,我也有。”
“大名府內瓷窯三個,礠州內瓷窯十二個,與我合辦瓷窯十個。”
“船隊一支、商隊一支、大名府瓷器鋪子一間,另有七間瓷鋪代賣我送來的瓷器。”
“另有香水行、食肆、驛鋪。”
“工匠冊三本。”
謝玉琰說到這里,周廣源和蔣奇剛好搬來椅子擺在了謝玉琰身后。
謝玉琰坐在上面:“可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