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翊基本一晚上沒睡,因為他照顧了段紅霞一晚上,也喂了好幾次生姜水,把他折磨得滿身疲憊,他也甘之如飴。
最后,他也沒支持住,趴在矮床邊就睡著了。
翌日,段紅霞醒過來的
共過患難,的夫妻
此時,梁翊也睡醒了,他見段紅霞醒了也很高興,正想開口,卻感覺嗓子似被針扎了一樣,疼痛難忍。
段紅霞只想聽他解釋昨晚他們兩人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們又怎么會在這里。
她直接問道:“梁翊,我們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你又親我了……你為什么親吻我?”
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了這種事,她想聽他說他是喜歡她的,所以才和她做這么親密的動作和事。
段紅霞也不敢看她,滿腦子都是兩人相擁親吻的畫面,真是太難為情,太不害臊了。
怎么會發(fā)生這種事?
梁翊的嗓子實在難受,一開口就扯著耳根子痛。
他暗道:“難道我也感染了風寒?”
梁翊聽她說起昨晚在江里的場景,他也很羞澀,他就是情不自禁地想要吻她,沒有為什么啊,他們不是夫妻嗎?
她等了片刻,他都沒說話,她又道:“我的衣裳是干的,是你幫我換的嗎?還有我的肚兜也在你的手上,梁翊,你真的不想和我解釋一下嗎?”
這時,梁翊才看向手中捏著的肚兜,羞得面紅耳赤,他想解釋清楚,他絕對不是故意的,只是怕她穿shi的衣裳身上會不舒服。
但他怎么也說不出口,嗓子特別痛,比他受了劍傷還要痛一萬倍。
他想:段紅霞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他辛苦了一夜是值得的。
他微微一笑,連忙將肚兜遞給她,示意她自己穿上,他則主動轉過了身不看她。
段紅霞接過,眼睛里閃過一絲怒氣,梁翊是什么意思,一直不開口說話。
最后,她終究是沒舍得向他發(fā)脾氣,將他的衣裳還給他,淡淡道:“你先出去吧,我穿好衣裳就出來?!?/p>
梁翊愣了愣,不明白她怎么突然生氣了,接過衣裳穿上,又悄悄看了她一眼。
此時,他只感覺有些頭重腳輕,頭也昏沉沉的,抬腳就出了小木屋。
一出小木屋,只見三個人拿著鋤頭鐮刀堵在木屋門口。
這時,一個中年男人上前,喊道:“你是什么人,為什么會在我們的小木屋里,還用了我們的柴火?!?/p>
“這是我們自己搭建的小木屋,我們沒同意,你怎么可以擅自弄壞門鎖。”另一人也道。
“里面還有什么人?讓他出來?!庇钟幸粋€拿著鐮刀做武器的人,朝門口喊道。
梁翊連忙擋在門前,將門關上,想開口解釋一下,他也開不了口,指著自己的嗓子,又拱了拱手。
他想說:我和我的妻子路過此地,不小心掉水中了,所以借住一晚。
誰料,他話還沒有出說來,只覺得眼前的人影都變成了雙重的人影,連河面上的太陽都變成了好多個。
緊接著,他也難受地蹲在了地上,真是病來如山倒,任他武功多高,耐力多強,都抵擋不住病魔的襲擊。
同時,梁翊也怕他們闖進去,就用身體擋在門邊,因為段紅霞還在換衣裳,昨晚他的確燒了他們太多柴火來烤衣裳和熬制姜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