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面上好像真的挺冷的,千萬別染了風(fēng)寒。
于是,梁翊又將她撲倒在船艙里,整個身子壓在她的身上,又用手抱著她的頭,問道:“現(xiàn)在會不會好一點?”
寂靜的夜晚,也只聽得到段紅霞的心跳聲咚咚作響。
段紅霞緊張得連呼吸都開始急促,話也不知道怎么說了。
她想她應(yīng)該說點什么,又什么都說不出口,只用一雙大大的眼睛盯著梁翊。
同時,梁翊感覺xiong前一片柔軟,他低頭看了一眼,臉也瞬間紅成了熟透的柿子。
正當他想起身之時,段紅霞突然勾在他的腰上,眼皮也沉重得很,低喃道:“梁翊,我好冷,你抱抱我……”
梁翊也愣了愣,也緊緊地抱著她,道:“紅霞,我們是夫妻,至少我們可以從現(xiàn)在開始學(xué)著做真正的夫妻,好不好?”
他又湊進她的耳朵旁,輕聲道:“其實我是喜歡你的,我不討厭你,就是那種男人對女人的喜歡?!?/p>
梁翊終于說出了憋在心底的話,只感覺全身都很輕松,他想段紅霞應(yīng)該也是喜歡自己的吧!
說了半天,都沒等來段紅霞的答復(fù),這時,梁翊才察覺出不對勁。
他從段紅霞的身上爬起來,只見她雙目緊閉半點意識都沒有,臉頰滾燙如火,身上卻一片冰涼。
這是什么癥狀?
猛然,他才后知后覺,她的情藥早已經(jīng)解了,現(xiàn)在是感染了風(fēng)寒所以昏迷了。
他喊道:“段紅霞,你醒醒,你不要睡,我馬上帶你去找大夫?!?/p>
他喊了半天,段紅霞還是沒有動,于是,他又掐了她的人中,也沒有掐醒。
此時,梁翊也急了,他以為憑自己的水性一定會保護段紅霞的安全,沒想到她竟染了風(fēng)寒,這可怎么救。
如果阿凌在就好了。
梁翊記得穆凌薇有一次在路上遇到一個發(fā)高熱的小孩子,她替小孩子扎了幾針,又用銀針扎了小孩子的手指和耳垂,她說是在放血降溫。
于是,他也學(xué)著穆凌薇的方法做了,因為沒有銀針,他就用了發(fā)髻上的發(fā)釵。
等做完這一切,他又脫衣裳給她蓋上,放她在船艙里休息。
最后,梁翊很快將船劃到了岸邊,又將船栓在樁子上,他才背著包袱,又抱著段紅霞上了岸準備去找一戶人家歇腳。
四周漆黑一片,像是一個漁灣,他長期在江湖上行走,知道這種地方都會漁民搭建的小木屋等暫時的休憩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