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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支鋼筆。
這支鋼筆,作家從劇本殺時開始就一直不離shen地攜帶著,曾經被警察看到過。
警察三兩xia就chu2發了鋼筆的機關,筆尖回縮,取而代之的是尖銳的薄刃,刃上涂抹著se澤詭異的yeti。
警察:“你不是托大,你是想搶在正當程序之前殺了他。你知dao他必然制得住你,也知dao他會殺死你。你還知dao他的怪癖是湊近觀察死者散瞳。你想在那一瞬間,與他同歸于盡。”
作家沉默了。
警察聲音都顫抖了:“你怎么能夠這么輕賤自己的生命?你的所有家人用生命保護你,難dao就是為了看著你送死嗎?”
作家:“你又懂什么?正是因為……正是因為他們都死了。”
警察:“……”
作家表qg麻木:“以前我活著,是為了報仇。可報了仇以后,我憑什么還活xia去?憑什么繼續去過他們再也沒機會ti驗的人生?”
警察頗受震動,略微放ruan了聲音:“我想他們會為你gao興的。”
“可我夢里的他們不是這樣說的……我背負不動了,我活著的每一天都是對他們的背叛……”
作家逐漸失控,嚎啕大哭。
他哭得表qg扭曲、渾shen顫抖,像要把數十年壓抑的悲號在這一刻釋放一空。
這場戲,程平榮獲一條過。
導演宣布呂影帝殺青,眾人鼓掌huan呼,還有工作人員小跑著送來花束。
呂影帝鞠了一圈躬,末了拉著程平笑dao:“哎,我都差dian聽哭了,還得演成無動于衷的樣zi,可太難了。”
程平聽chu這是很gao的褒獎,有些不好意思:“……呂老師,以后如果我對演戲有疑惑的話,還可以請教您嗎?”
別的后輩問這句話,也許是拉關系套近乎,也許是在暗暗討要他的提攜。但呂影帝知dao程平問這話真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欣weidao:“當然可以,隨時恭候。”
呂影帝又與程平單獨說了許久的話,才收拾東西準備離組。
李柏奚走過去遞給他一個大號的禮盒:“呂老師,殺青禮w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