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臣與他對視:“然后我就大病一場。病得糊涂,差點燒壞腦子,所以我不敢保證我說的那一幕是真實存在,可能只是我病中臆想。”
“你說的第二件小事?”
“我記得我以前并不喜歡薔薇。”容景臣眼神微妙,“但那次生病之后,我突然瘋狂迷戀上薔薇,而且十來歲開始,腦海里莫名其妙多了關于小姝的很多事,其中就包括她喜歡薔薇——尤其是黑薔薇。”
李嶼白起身,推開酒店的窗戶,目光沉沉看著外面,久久不語。
容景臣失了耐心:“別的我真不知道了。但你既為舊主,想必也會一些神神叨叨的東西,怎么樣,能給我一個答案嗎?”
李嶼白不答反問:“你是不是一直都很喜歡極樂鳥?”
“那是極天的圖騰,我確實從小就喜歡。”
“你是不是還喜歡收集限量版的名酒,尤其是1842年份的?”
“我確實有紅酒收藏癖。”容景臣警惕地望著他,“但我從未和任何人說起過我對1842年份的。”
李嶼白輕笑一聲,神色很是復雜。
“別光忙著笑,我問你,能給我答案嗎?”
“能給。”李嶼白意味深長輕嘆,“但不是現在,而是在魔鬼三角洲之后,如果你還能活著的話。”
“那萬一你死了呢?”容景臣皺眉。
李嶼白沉默幾秒,語氣微微恍惚:“如果我死了,你就來這個房間,我會提前把答案藏這里。”
容景臣眉頭皺得很緊:“故弄玄虛!”
李嶼白不再搭理他,只是在他走后,手輕輕在帶刺的玫瑰盆景上劃了一下,有一滴血珠從手指上滑落,血珠帶了微微的金色,就那樣蒸發在空氣里,很快就不見了痕跡。
次日,一行人繼續上路,奔赴下一個旅游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