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還有一事。”下屬拿出一份文件,“容景臣離開之前,將一個人暫時關押在了秘密基地,并留下話,如果他這次旅行回不來,就將人移交給你。說你看到人自然就會明白。”
聶崢接過文件,上面是一個形銷骨立的男人照片,看著像是從死人堆里扒出來,顴骨清晰可見。
他的目光落到個人資料上,姓名欄的“寧云湛”三個字,讓他目光微凝。
他立刻起身:“去寧家。”
國內聶崢開始徹查寧家以及寧云湛的云端集團。
國外,江姝拿著攝影機,與李嶼白一行人,周旋在國外多個著名的旅游景點,吃喝玩樂,十分盡興。
旅行的
最后的聚餐
暖和的酒店里,容景臣的聲音冷漠,并沒有太多起伏:
“十九年前,我作為下一任繼承人,被帶來華國,秘密跟進一項特殊任務,說他特殊,是因為下達任務的人,是新主。”
“那時你已經見過新主了?”
“并沒有。但上一任掌權人見過,據說那位新主帶著一個藍色的面具,露出的半張臉卻是長得極好。他想殺一個人,卻又特別忌憚那個人,所以開出天價讓極天的人進行第一輪試探,誰知道那一次試探極天損失慘重,后續便沒有再和那位新主合作。”
李嶼白淡淡嗯了一聲:“你說的這些,好多秘密檔案里也都能查到,我前不久恰好也看過。如果你不能說出有新意的,今日怕是很難從我這里得到收獲了。”
容景臣眸光閃了閃:“從上次浮云島之行,這些天我一直在努力回想,又想起了兩件小事。”
李嶼白沒有說話。
容景臣道:“那一年的7月2日,正午的時候我在墻角抓蛐蛐,太陽很烈。可是我抬頭卻看到了一輪奇怪的月亮的幻影,它掛在烏黑的云層里,扭曲得不真實,只存在了短短一秒鐘,以至于我現在都不確定,那是不是幻覺。”
李嶼白清冷的容色似裹挾了一縷寒霧,有點冷,還有點不真切。
“后來呢?”他靜靜打量著容景臣,帶了兩分審視。
容景臣與他對視:“然后我就大病一場。病得糊涂,差點燒壞腦子,所以我不敢保證我說的那一幕是真實存在,可能只是我病中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