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科舉舞弊案,大理寺負(fù)責(zé)查案之時,他才算認(rèn)識了楊澄。
但公主能將書院和嚴(yán)選交給他打理,自然是公主心中極其信任之人。
再加上楊澄今日在城門口留到最后的行為,對公主的心思可謂是在場皆知。
江起看了楊澄一眼,并未說話,轉(zhuǎn)身離開。
另一邊,溫妤已經(jīng)和陸忍提出要與他共騎一匹。
陸忍聞言自然不會不愿意,走到今天這一步,他不會再在意旁人的看法。
他與公主的相處才是他最珍惜在意的。
陸忍將長槍換到左手,槍尖在空中劃過一道破風(fēng)聲,他微微俯身,朝著溫妤伸出右手:“公主,握住。”
溫妤跳下馬車,直接將手搭了上去。
陸忍的手心干燥且有常年握兵器磨出的繭子,握住時有些粗糙,但是帶來的卻是極度的、令人無法忽視的安全感。
眼前這個男人可是在戰(zhàn)場上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殺神。
放在從前,陸忍的這張生人勿近的臉,也許只有血才能碰到。
但現(xiàn)在,能碰到的還有溫妤的手和唇,甚至是腳。
畢竟溫妤也不是沒干過在床上刺激的不行,用腳心踩住陸忍的側(cè)臉,將他的腦袋蹬到一邊的事。
但陸忍通常都會抓住溫妤的腳腕,輕輕落下一吻,吐出一句:“嗯……公主好狠的心。”
而此時的陸忍勾了勾唇,微微用力,便直接單手將溫妤從平地上拉起,一把抱在了身前,落在了馬背上,手臂緊緊箍著她的腰。
“微臣看看公主的馬術(shù)有沒有精進(jìn)。”
溫妤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隨口道:“我都沒怎么騎過,怎么精進(jìn)?”
陸忍沉默了一瞬,將下巴抵在溫妤的肩膀上,輕聲道:“公主在床上說的話,是不是下床就會忘得一干二凈?”
溫妤:?
她在床上又說啥了?
二人隨行陸忍看著她的側(cè)臉,見她面露思索之色,一看便是真的沒想起來,不由地嘆了口氣,低聲道:“公主不是說……騎微臣就像騎馬一樣過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