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們還不知道,在陸忍陪寢之前,還有一個被賞了接吻還深藏功與名的魚一。
而魚一依然藏在暗處,只是目光落在了正在看話本的溫妤身上。
他一想到昨夜的事,此時的心臟還在狂跳。
昨夜他離開后,并沒有走遠,將衣裳穿好便坐在了官署的屋頂上,默默地吹著風。
他想到公主說他是只呆頭鵝,但他是潛魚衛,應該是一條呆頭魚。
又想到公主說他不會脫衣裳,其實他會的,只是他不敢。
公主說他不想被寵幸,他怎么會不想呢?只是他不配而已。
魚一看著認真讀話本的溫妤,面具下的唇角微微抿起。
他還能夠日日陪在公主身邊,暗暗看著公主,還能與公主有大美宮和昨夜的肌膚之親,已經足夠令他滿足了。
這時,陸忍、江起、越凌風三人來到溫妤的房間。
溫妤放下話本,還沒開口說話呢,流春便進來道:“公主,燕岸求見您。”
溫妤揚揚下巴,示意放他進來。
燕岸嘴里仍然叼著一根狗尾巴草,跨進了官署,跟在流春身后一路走進房中。
他
禁止拉踩燕岸對溫妤的風流韻事屬于偶有聽聞,還停留在長公主與丞相的那一層,殊不知,溫妤早已進化。
而自從皇帝來了慶陽縣,縣衙和官署就完全是戒嚴狀態,他根本就靠近不了一點。
所以面前的三個男人,他不知道是哪幾位,就算知道了也對不上號。
從前他會想姑娘的夫君是何方神圣,知道她是長公主后便明白了哪有什么什么夫君,都是她看上的男人罷了,不一定有什么名分。
而如今他大仇得報,也是因為長公主幫了他。
燕岸的目光在三人身上淺淺地落了一秒,沉默一瞬后,丟掉口中的狗尾巴草,掀開衣袍跪在地上,面上已經沒有了平日里的吊兒郎當,成熟的不像十五歲。
他沉聲道:“燕岸來向長公主請罪。”
溫妤沒理他,任他跪著,而是安撫起越凌風和江起。
“什么前夫什么下堂,本公主都沒招駙馬,哪有這些,小孩子不懂事不知道從哪聽來,胡說的。”
燕岸:……
越凌風輕輕嗯了一聲,握住了溫妤的手心:“微臣相信公主,只是有人打著這種旗號在外招搖,實在該死,敢問江大人,按律例該如何處置?”
其實越凌風知道,但是他還是要問江起。
江起面無表情:“誹謗污蔑公主,按例當處以極刑。”
溫妤聞言道:“其實他說的前夫和下堂夫指的是林遇之和寧玄衍。”
三人:……
溫妤又道:“本公主和林遇之是清白的,至于寧玄衍,處以極刑也不是不行。”
三人道:“公主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