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妤:“所以這面皮在哪買呢?”
“這面皮還有一個致命缺點,便是佩戴時間不能超過三個時辰,必須按時換下透氣,否則會與自己的真皮混在一起,分不清是真皮還是面皮,時間久了,便會發(fā)臭發(fā)爛?!?/p>
溫妤:“所以這面皮在哪買呢?”
江起見溫妤十分有毅力,不管他說什么,都窮追不舍地問著同一個問題,不由得感嘆道:“公主若是能將這等求知若渴的心思放到學(xué)習(xí)上……”
溫妤靜靜地看著他,一頭黑線:“所以這面皮在哪買?”
“公主,這面皮發(fā)爛發(fā)臭之后,真皮便隨之一起爛掉……”
見江起一直顧左右而言他,溫妤挑眉:“不說算了,我去問皇弟,他總知道吧,而且只要我一撒嬌,他肯定告訴我?!?/p>
江起聞言像是被拿捏住一般,腳步頓了頓,知道溫妤絕對能干的出這種事,不由得無奈嘆氣:“公主,買不到的,此乃不傳之秘。”
溫妤擺手:“這有什么,思路打開,把會這不傳之秘的人給買下來不就好了?”
江起:……
江起一時無言,最后看著溫妤,吐出一句:“公主大氣?!?/p>
溫妤哼笑一聲,又問道:“所以為了追那個易容之人,禁軍都出動了?”
江起思忖一番道:“公主,此乃機(jī)密。”
溫妤:……
溫妤微微一笑,既然是機(jī)密,怎么還把前半截說給她聽了,她是草包,哪能聽什么機(jī)密。
于是不再多問。
不知不覺間,三人已經(jīng)一路行至臨安街口,江起將溫妤送上馬車,自己在下面步行護(hù)送。
坐上馬車的溫妤伸了個懶腰,馬上弄了杯熱茶喝上了。
突然,她意識到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事,于是碰了碰流春:“我感覺我好像忘了什么事,但是想不起來了……”
流春捂嘴偷笑:“公主,有沒有一種可能,越公子被您遺忘了?”
溫妤:……
她一拍大腿,“對啊,他人呢?”
流春道:“越公子被大理寺的捕快從另一邊街口疏散走了,他一直眼巴巴地看著您呢,可是您一次頭也沒回過?!?/p>
溫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