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妤眨眼:“廢寢忘食?這四個字拆開了,都是我,但是合在一起,就跟我不沾邊了。”
江起懵了一瞬:“什么?”
溫妤掰著手指頭:“廢,我是廢物,寢,我愛睡覺,忘,我轉頭忘事,食,我愛美食。但是一合起來,就它們認識我,我不認識它們了。”
江起:……
“江大人,我覺得比起廢寢忘食的學習,我更適合另一個詞語,你要聽聽嗎?”
江起:“……您說。”
溫妤笑瞇瞇道:“我更適合,廢學忘習的寢食。”
江起:……
“公主……此想法要不得,人如果不學習……”
溫妤接話:“人如果不學習,和一條咸魚有什么區別呢?”
江起聞言面露欣慰:“公主所言極是。”
溫妤又道:“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有人就想當一條咸魚呢?”
“公主此言差矣,微臣想,既是咸魚,如何能不想著翻身?”
溫妤聞言歪了歪腦袋,有些疑惑地問道:“可是江大人,咸魚翻身了不還是一條咸魚嗎?他能變成鮑魚了?退一萬步說,假如真變成了鮑魚又如何?還不是桌上的一道菜?區別只在于,咸魚是腌的,鮑魚是可以用各種做法的。”
“反正最后,不論是咸魚還是鮑魚,都是被人吃的,那做一條咸魚有什么不好的呢?畢竟你們說的,人各有志,有人就想當咸魚,有人就想當鮑魚,但也不能說當咸魚的人就不對呀。江大人,你說是不是?”
江起愣在原地。
善解人意的主回神之后他笑了笑:“公主總有這種角度奇妙的想法。”
溫妤聞言驕傲地拍拍手:“論抬杠,誰抬的過我?”
江起:……
“所以,那個易容的面皮在哪買啊?你還沒說呢。”
江起道:“公主您將這易容面皮想的太過厲害了,它無法易容成已有樣貌,就算硬捏成,也會十分別扭虛假,只要見過本人,基本會被一眼看穿。”
溫妤:“所以這面皮在哪買呢?”
“捏成什么樣子,基本隨緣,但有一種例外。”江起想了想道,“如果本體相貌和面皮相貌十分相似,貼合度極佳,便不會讓人看上很奇怪。但一般而言不會有人拿著珍貴的面皮做如此多此一舉之事。”
溫妤:“所以這面皮在哪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