鄺琳怒氣沖沖地說:“這兩人聯(lián)合起來欺負我女兒!該把他們都趕出去!”
“閉嘴,你現(xiàn)在這樣跟個潑婦有什么區(qū)別?”
姜寶梨看著鄺琳不分青紅皂白打人的樣子,真是有其女必有其母。
“我是潑婦?”鄺琳被這兩個字氣得渾身發(fā)抖,指著沈毓樓,“那他媽是什么?你把這個野種帶回來養(yǎng)在家里,就為了讓他打我女兒的嗎!”
沈毓樓不是鄺琳的兒子。
早在沈亭山和鄺琳豪門聯(lián)姻之前,沈毓樓便已經(jīng)出生了,他的母親是個微不足道的外圍陪酒女。
沈亭山并不想自己早年的風(fēng)流韻事就這樣在晚輩面前抖落,臉色沉了下來:“很晚了,都給我回房間休息。”
鄺琳本來還想罵幾句,看到沈亭山隱忍怒意的眼神,終于還是泄了氣,安慰了女兒幾句,便拉著她上樓了。
沈亭山遙遙望了沈毓樓一眼:“要不要叫醫(yī)生?”
沈毓樓說:“不用,我沒事。”
沈亭山點點頭,轉(zhuǎn)身回了書房。
姜寶梨看到沈毓樓后背已經(jīng)有瓷器碎片劃破的血跡,擔(dān)憂地攥住了他的手:“去我的房間,我?guī)湍闾幚硪幌聜凇!?/p>
死貓想親吻,想得到這個人
房間里,沈毓樓脫下了衣服。
后背被玻璃碎片劃傷,好在不嚴重,只是一些皮外傷,如果玻璃再扎得深一點,恐怕就要請醫(yī)生過來縫針了。
姜寶梨用碘酒和止血貼,小心翼翼地處理他的傷口。
常年規(guī)律的健身讓他有一身優(yōu)美而克制的肌肉,膚色很白,有種柔性的力量感。
姜寶梨不常有機會能如此近距離地接觸沈毓樓的身體,他在她眼底有一層神圣的濾鏡,盡管平日里兩人的親近勝于旁人。
姜寶梨始終覺得自己不能得到他,不配得到他。
她一定要做得更好才行。
變得更漂亮,要聰明機靈,要能幫到他,無論是事業(yè)還是別的任何方面……
姜寶梨近距離貪婪地望著他的后背,借著上藥的契機,撫摸著他緊致的薄肌。
想貼上去,想親吻,想得到這個人。
沈毓樓說:“這次沈真真做得實在過分,你受委屈了。”
“是啊,好委屈。”姜寶梨抓住機會,使勁兒在他面前撒嬌,“我最討厭被人誣陷了,明明沒有做。”
沈毓樓摸了摸她的頭,直言不諱對她說:“姑且再忍耐幾年,等我徹底掌控沈氏集團之后,我們就可以搬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