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寶梨對她毫無新意的辱罵全盤接收:“說完了嗎,可以讓我走了?”
沈真真因為誣陷事件落空,還讓學校主任數落一通,心情本就糟透了,和閨蜜在酒吧喝了點酒,回來看到她穿新裙子的囂張樣兒,氣不打一處來,直接將手里的菠蘿氣泡飲料潑了她一身。
姜寶梨驚呼著連連后退。
身上這條裙子沾了可樂氣泡,黏黏糊糊,已經不能看了。
沈真真這才稍稍舒暢了一點,挑起下頜,囂張地說:“啊,不好意思,弄臟你的裙子了,我不是故意的呢。”
她當然是故意的,這么多年,她對她做的每一件惡劣的事情,都是故意的!
姜寶梨眼底充滿怒意,不為她的羞辱和謾罵,只為這條心愛的裙子。
“你還敢瞪我?狗有什么資格瞪主人!”
姜寶梨知道,沈真真這會兒一定在想,她為什么還不哭,她應該哭,哭著跪在地上求她的原諒才對啊!
她才不哭,眼淚是留給愛的人,不是敵人。
沈真真被姜寶梨堅韌的眼神冒犯到了,揚起手便要打她。
便在這時,她的手被另一個人揪住了,掙了幾下,沒掙開。
回頭看到沈毓樓站在她身后,緊緊攥著她的手腕。
沈真真眼神有了點怯意,一聲“哥”還沒喊出來,只聽一聲清脆的“啪”!
利落的巴掌,甩到了沈真真臉上。
沈真真左半邊臉都麻了,后退兩步,難以置信地看著沈毓樓:“你……你打我?你居然為了這賤人打我?”
沈毓樓將姜寶梨拉到了身后,眼神冷刺刺地望向她——
“你自己做了什么,該不該挨打,你心里很清楚。”
此言一出,沈真真氣勢頓時減弱,她可不想讓老爸知道誣陷事件是她主導的。
“你們在鬧什么?”沈真真的母親鄺琳走了出來。
看到母親,沈真真立馬跑了過去,夸大其詞地說姜寶梨欺負她,還打了她,讓媽媽幫她主持公道。
鄺琳也是個暴脾氣,本來就不太瞧得上姜寶梨,聽女兒說她竟然欺負她,抄起手邊的花瓶砸向姜寶梨。
沈毓樓眼疾手快,將姜寶梨護在懷里,背過身去。
花瓶砸在了沈毓樓的后背,“嘩啦”碎裂,碎片落了滿地。
沈亭山聽到動靜,走出來,站在二樓怒斥道:“住手!”
鄺琳怒氣沖沖地說:“這兩人聯合起來欺負我女兒!該把他們都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