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忍著。”
男人低啞的道。
*
“叩叩叩—”門外,劇烈的敲門聲響起。
地上周寅禮的手機不停的震動。
宋清歡掃到地上顯示的父親二字,原本混沌的腦袋猛地驚醒。
肯定是周溟山來了。
她從被窩里爬出來,露出一截手臂都是被吸吮的紅痕,剛要撿起地上破碎的禮服。
下一秒,又被男人拽了回去。
宋清歡一靠近,感覺到他身上灼熱的溫度,怕他還來,嚇得急忙提醒他:“你爸在外面,別鬧了。”
周寅禮確實食髓知味,素久了好不容易開葷,他沒那么容易結(jié)束。
他揉著她腰肢,冷哼聲:“他下的藥,藥效他心里有數(shù)。”
說著,他低頭,吻了吻她泛紅的眼皮,循循善誘道:“我保證,最后一次。”
宋清歡兇巴巴張嘴咬他,“你剛剛也這么說!”
腦子卻快速轉(zhuǎn)動。
什么意思?
周寅禮知道是周溟山下的藥?
那他知道,是經(jīng)過她的手嗎?
沒等她想明白,又被撞得暈頭轉(zhuǎn)向。
一小時后。
宋清歡氣呼呼的從衣柜里拿了件浴袍披在身上,身后男人磁性又低沉的聲音道:“給我拿件。”
那地上的衣服,糟蹋得沒法看。
宋清歡幾乎是用砸的力道朝他扔過去。
男人輕松的抓住,他簡單的披上后,拿起手機走到一旁接聽。
就聽他語氣挺沉重和煩躁的:“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會這樣。”
“我沒控制住自己。”
“犯了錯誤。”
宋清歡親眼看著他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只有一貫的冷靜和漠然,和他說話的語氣截然不同,全是演的。
她渾身寒意從腳底升起,不由一陣后怕,忍不住吞咽了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