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一沅不管靠在墻邊看熱鬧的羊毛卷青年,微抿著唇握住祁煥的手腕,將星力探入他的經脈,試圖把他體內狂暴的星力引到自己身上,再用饕餮圖騰凈化。
可她還沒來得及這么做,便被感知到饕餮之息的螣蛇之息驅逐。
越強大的擬態領地意識越強,更別提螣蛇和饕餮一個比一個兇殘,不管對方揣著什么心思,都會把對方認定為領地的入侵者。
許是螣蛇足夠強大,祁煥逐漸找回了點變得有些模糊的意識,捏緊拳頭,強行忍下了狂暴星力在體內橫沖直撞帶來的痛楚。
他在不甚清晰的視野中看到時一沅緊抿著唇,眉宇之間一片冷然,他像兄長曾經保護自己的那樣,偏頭對她露出一抹蒼白的笑。
“青沅,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可以保護你的,你是、是哥哥走后我交到的
吃吃吃(34)
祁煊?
時一沅瞳孔微擴,
審視著近在咫尺的少年,他的氣質與祁煥截然不同,沒有他的活潑熱鬧,
更多的是自信與冷傲。
如果不是他頂著一張和祁煥一模一樣的臉,
她還親眼看著他用祁煥的身體從地上爬起來,
或許會以為他是祁煥的孿生哥哥。
祁煊比祁煥大三歲,
而且已經死了,否則螣蛇家族不至于降下滔天怒火屠戮玉瓊座的a級星,把麒麟家族得罪死,
還因此受全星際詬病。
不,他不是祁煊,
而是祁煥在祁夫人長時間的精神壓迫下衍生出的另一個人格,
以他最崇拜的兄長身份出現,
去做他想做卻覺得自己做不到的事情。
時一沅注視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