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繁緹阿姨,謝老爺子的獨女,樂隊首席。她的經歷特別傳奇,出身好,人漂亮,偏偏還有才華,13歲破格升入京北音樂學院,讀書期間被特招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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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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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一罐,孟盈膩得揉了揉嗓子。
余光看到周司屹勾了勾唇角,
等她放下手的時候,周司屹已經恢復了懶散模樣,他看著有點疲,雖然他說是回去找陸霄洄他們玩樂,但孟盈知道,肯定不會是玩樂那么簡單。
第二罐牛奶實在有點兒喝不下去了,孟盈盯盯著紅色的罐子看了一會兒,抬頭時對上周司屹的視線。
“浪費可恥。”他抱著胳膊,淡淡說。
的確是這樣。
孟盈抿抿唇,低頭喝第二罐。
甜死了。
第二罐她喝得很慢,周司屹靠在販賣機邊,低頭看著表。
盡管知道沒有,但腦海中繃著根弦,好像聽得見表針噠噠地走。
總算喝完第二罐,孟盈的眉都皺在一起。
“超過五分鐘了嗎?”她艱難咽下最后一口,問。
周司屹的手指敲了敲欄桿,不冷不熱:“沒記。”
孟盈:?
他這個人長得很好看,說的話都是什么東西。
“賭約你贏了。”周司屹瞥她一眼,直白地問,“想親哪兒?”
他的語氣實在太輕描淡寫,像是在討論中午吃什么,孟盈的耳根刷一下紅了。
過了足足三分鐘,大腦才開始遲鈍地進行思考,順著他的額往下看,兩人的距離太近,她清晰地看到他的睫毛,鼻尖,喉結邊的痣。
心臟緊張地砰砰跳著,她揉了下手指,像解數(shù)學題一樣認真思考。
周司屹抱著胳膊看了她一會兒,手伸進兜里,抽出根煙來,又丟回去,換成了盒薄荷糖。
硬質糖果在鋁盒碰撞,孟盈看過去。
周司屹摁開盒蓋,問:“喜歡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