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越還在蹭他的脖子,是用唇瓣蹭的。
他的耳根早就紅透了,這會已經把臉蛋和脖頸一并給染紅了。
“關醫生別,這樣我不舒服。”腰窩也還被壓著,詭異的感覺又襲來了。
“不舒服?”男人的唇上沾滿梅子的甜氣,含糊地拋出一個反問句,而后沉聲道,“我也不舒服。”
“唔。”小水豚很認真地關心道,“你哪里不舒服?是不是手術做得太累了?”
“我心里不舒服。”男人喑啞了聲,喚了他的全名,“裴棲。”
視線里那盞吸頂燈好像都跳出了物理學的范疇,
在輕晃著。
關醫生叫了他全名。
其實也不是第一次叫。
但每次關醫生用低低的嗓音喚他名字的時候,都會讓他心口一顫。
“怎么會心里不舒服?是心臟么?”他小聲地問著,沒再動了。
男人搭在他腰上的手也沒再使壞用勁,
只是圈著他,
臉埋在他的鎖骨上。
有點重,抵的鎖骨有點疼。
關醫生又不說話了,只是這么抱著他。
像那種沒有安全感的小動物,只想貼近主人,
獲得心安的感覺。
耳邊只剩兩人交錯的呼吸聲。
熱氣一下一下噴灑在小水豚的脖頸上。
小水豚也不躲了,
下巴往下點,用唇吻了吻關越的頭發。
關醫生的頭發比自己的要粗一點,吻的時候有點扎嘴。
不過頭發應該是剛洗過,是一股清爽的洗發水的香氣。
他還稍稍側了側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