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得又疼又麻,還癢。
他的腰上長了一圈的癢癢肉。
現(xiàn)在已經脫敏很多了,如果換成之前,他可能會從床上跳起來。
手在被子里摸索著,抓住了關越握在自己腰上的大手:“別別按了。”
但他肯定是掰不過關醫(yī)生的。
畢竟體格就在那擺著,光是身高,關醫(yī)生就比他足足要高出快20公分了更別說身上那些腹肌啊xiong肌啊腱子肉什么的。
如果光是看身材的話,他可能會以為關越是從事健身行業(yè)的,因為每塊肌肉真的都練得恰到好處,鼓起的幅度都是剛剛好的,而且一點也不會油膩的感覺。
用行話來說的話,大概就是體脂率非常低。
身上青筋的蜿蜒走向肉眼幾乎都能看得見。
不愧是自己一眼就挑中的壯丁啊。
不是
他怎么會這么想
青年不禁擰了擰眉,有些受不了自己。
臉還埋在他頸窩處的男人還是沒說話,鼻尖抵在頸窩處的同時,唇瓣也擦過小水豚軟嫩的脖頸,輕嗅著。
是梅子的甜氣。
像一顆汁水豐富的梅子,甜香里不失清新。
唇瓣輕蹭得很溫柔,但這并不妨礙他手上按著青年腰窩的動作使力。
小水豚大幅度地枓了一下,然后抓住了他的手掌,想把他往外扯開:“痛”
其實也不光是痛,是一種很詭異的滋味,說不上來。
“你一點肉都沒有。”關越好像全然聽不見小水豚的控訴,只更用力地圈住了青年那截瘦腰,“是不是沒有好好吃飯。”
“沒我晚上不都吃兩碗飯了。”裴棲輕聲為自己辯解著。
關越:“在單位呢?”
一語戳中要害,他在單位的確吃得比較隨意,經常沒固定時間,有時候懶得去食堂,就吃點面包零食什么的墊墊肚子,其實好像之前他一直都這樣,只是和關醫(yī)生同居之后,蹭到飯吃了。
而且現(xiàn)在他的體重還漲一些了,最瘦的時候像根電線桿,在西北跟著考古隊學習的時候,帶著黃沙的風一晃過來,他都會站不穩(wěn)。
“在單位也吃了我現(xiàn)在都胖一點兒了。”他訕訕地答。
關越還在蹭他的脖子,是用唇瓣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