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裴棲覺得男人有點舍近求遠(yuǎn)了,“你下次不要這么咬我就行了。”
關(guān)越:“”
“那是因為你說離婚。”
裴棲:“我沒有,我是問。”
等等,怎么又扯回來了
兩人都沉默了一會兒。
小水豚小聲地暗戳戳道:“這回可不是我提的那兩個字。”
關(guān)越:“”
男人沿著床邊繞了一圈,而后翻身也進(jìn)了被窩。
裴棲只覺床墊稍稍下陷了些許,他也沒扭過腦袋去看男人,反而轉(zhuǎn)了個身背過去。
床柜上的夜燈散出柔和的光。
他準(zhǔn)備漸漸再培養(yǎng)睡意。
“唔——”
貼著床邊的自己驀地就拽了回去。
隨即,熾熱的懷抱覆上。
男人沉著那雙與熾熱完全相反的幽眸,貼著小水豚瑩白的脖頸:“做不做?”
“師哥,
你今天遲到嘍。”呂棟一對著姍姍來遲的男人道,“我差點也睡過頭了,你說金老他就非得周末開大講座嘛主任還讓我們都得來,
煩死了。”
關(guān)越坐上展廳的會客椅,
低頭理著身上的衣服:“剛剛堵車。”
事實上還好沒有堵車。
不然他可能得遲到一個小時。
畢竟小水豚哼哼唧唧地抱著他的胳膊抱了快半個小時沒撒手。
呂棟一:“堵車啊?估計現(xiàn)在這個點比較高峰吧。”
男人歪著腦袋,恰好就見著了關(guān)越額前冒出的幾顆熱痘。
“師哥你怎么青春期啊?”
男人的皮膚在科室是出了名的好,不管怎么熬夜加班,也沒見過這家伙臉上冒出過什么痘,
連痘印都幾乎沒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