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剛剛咬唇角的力道還大。
裴棲覺得自己的唇珠都要被掉了,身體下意識的反抗著,將男人推開。
關越這才順勢松開青年已經被親的亂七八糟的唇,稍稍挺起一點腰,和小水豚拉開一點距離,然后盯著小水豚的唇看。
裴棲喘著濃重的呼吸音,發懵的大腦和疼的有點發麻的唇才漸漸緩過來。
關越:“以后不許說離婚。”
男人冷著聲,臉上也沒什么表情。
裴棲原本就是睡的半夢半醒,又是在睡夢中被清醒的狀態,還有點轉不過來,怎么就說道離婚了?
他什么時候說過離婚。
腦子里突然閃過晚餐里的土豆燒雞,清炒時蔬然后想起,自己在晚餐的時候提起的話。
“我沒有說離婚。”他覺得關醫生這話說的有歧義,他沒有說離婚,他明明是在問他們會不會離婚。
他又弱弱的補了一句:“我只是問。”
唇珠的麻木感終于減退些許。
“這種問題是對我們婚姻的質疑。”男人的語氣硬邦邦的,很像以前tvb里的法官大人,正在悉數犯人的罪行,“也不許問了。”
小水豚向來不是什么會盤邏輯的人,所以也不知道法官大人所言是不是正確的。
但他已經被法官大人的威嚴給震懾住了。
這會他只想認罪伏法。
“那我以后都不會說了。”小水豚很乖的認下罪行,給出保證。
關越:“嗯。”
雖然只有一個字,不過小水豚想,他應該是得到了法官大人的寬恕。
男人還再盯著他的唇看:“有點腫,我去拿藥。”
剛剛生氣的有些失控,力度沒控制精準。
裴棲記得上次他的唇角也被涂了那個藥膏,涼涼的是很舒服,但是他睡覺的時候會下意識舔嘴巴,藥膏舔進去,苦的不行。
能把他直接苦醒。
受不了。
“算了,不要涂了。”他牽住已經起身的關醫生,“那個好苦,反正明天我也不出門,就這樣吧。”
關越:“現在不疼?”
“沒關系。”裴棲抿了抿嘴,感覺還好,只是還有點麻,“沒有很疼。”
關越:“我明天去藥房看看有沒有不苦的。”
“唔。”裴棲覺得男人有點舍近求遠了,“你下次不要這么咬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