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垂著眸,從側面看發現眼尾也耷拉著,卷翹濃密的黑睫覆在眼睛上,情緒不高。
“張家是收養徐貝希的那家人,這幾年徐貝希回來后孟藍英每年都會給張家錢,表面上是感謝張家這些年對徐貝希的養育之情,實際上就是在堵張家人的嘴。”
說到這,徐愉頓了頓,干凈白軟的指腹摁上男人腕間凸起的骨頭。
她似乎非常喜愛這一處,一直撓來撓去。
“他們不想讓媒體知道他們的親生女兒竟然在張家這樣的粗魯家庭里生活十幾年。
這次無非是徐家對我懷恨在心,想讓我身敗名裂罷了。”
徐愉伸出雙臂摟著男人精瘦有力的腰身,側著臉往他xiong膛上磨蹭磨蹭。
聲音軟軟的,聽起來像是在撒嬌一樣。
“我肯定不能讓他們再欺負我,但是我想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么,我為什么從鹿島來到內地,我也想知道徐中實和孟藍英為什么非要說我是他們撿來的孩子。
還有很多事情我沒有想通,我想知道真相。所以先把張家留著,我還有用。”
老婆都發話了,霍庭森自然不可能再出手整人。
他抬手揉了揉徐愉的后腦勺。
側頭吻了會兒女人柔軟白嫩的耳垂。
一股淡香味涌入鼻尖,霍庭森薄唇移動到她頸窩里親了口。
徐愉被他撩撥得渾身酥麻,推著他的肩膀撤開身。
“一大清早別發情。”
霍庭森挑眉,似乎能穿透人心的視線落在她xiong口處,眼中暗流涌動。
她穿著一件淡粉色到腳踝睡袍,v字領口開到xiong口,兩片真絲布料懶懶散散地交疊在一起,隱隱約約可見白嫩肌膚。
察覺到他目光的落處,徐愉臉頰一紅,立刻手忙腳亂地把睡袍裹好。
隨即惡狠狠瞪他一眼,“流氓。”
某流氓視線晦暗,上前兩步勾著她的腰把她帶進臥室。
“睡回籠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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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家夫妻倆一離開南山公館就去市區一個公寓小區找許中實和孟藍英。
“親家母,你可得幫我們想想辦法,那個死丫頭竟然找我要出生證明,她又不是我生的,我哪來的出生證明?”
張母不顧影響地哀嚎。
“親家母,你也不希望我們拿不到錢吧,為了我們共同的未來,你一定要幫我想想辦法。”
孟藍英現在也是焦頭爛額,一聽到這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我怎么幫你想辦法?你自己沒本事怪誰?記住,你現在的身份是徐愉的親生母親,如果她要什么你就給什么?主動權就會完全到她手里,你再想拿到錢難上加難。”
孟藍英這一番語氣實在算不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