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季向羽發出一聲得意的笑:“沒想到啊晏鶴舟,你竟然會喜歡溫藥這種人,要是被外界知道,你絕對會成為笑話的哈哈哈!”
“住嘴!”晏鶴舟再度揪住他的衣領,高高地舉起拳頭,卻沒有落下。
他松開季向羽,低頭滾了滾喉結,溢出一聲冷哼,再抬頭的時候,已經恢復了矜貴冷漠的姿態:“你想多了。”
“我把他留在身邊,當作一只會討我歡心的寵物罷了。”
溫藥按在門把手上的動作停了。
他渾身如巖石般定住,一瞬間什么聲音都聽不到了,腦子里只有回蕩著晏鶴舟的那句。
寵物,討他歡心的寵物。
原來晏鶴舟要他留在身邊,只是把他當作寵物。
沒有愛情,沒有一點喜歡。
晏鶴舟不愛他,一點都不愛他。
晏鶴舟親自下了死亡判決書,但溫藥親耳聽到的那一刻,還是痛不欲生。
那他這么多個月的堅持算什么?算他賤嗎?
“我喜歡藥藥,我要保護藥藥。”
“藥藥是我的老婆,你們不許欺負他!”
曾經的甜言蜜語化作一把把利刃刺進溫藥的心臟,血液奔涌而出。
他早該想到的,晏鶴舟已經不是他的晏寶了。
晏鶴舟把他的晏寶殺死了。
“行,隨你怎么說,離不離婚也是你們的事,我走了。”這么一鬧,季向羽也懶得去看溫藥了,他瞟了眼晏鶴舟,轉身出房間。
“慢走不送。”晏鶴舟說。
季向羽走后,他靜靜地坐在沙發上很久,季向羽問他對那番話久久盤繞在心里。
愛上溫藥?怎么可能。
就像季向羽說的,如果傳出去溫藥是他的妻子,晏家肯定會被人嘲笑的。
門口傳來動靜,晏鶴舟轉頭,看見溫藥站在門口。
“溫藥?”晏鶴舟驚喜地站起來,走過去扶住他的肩膀,“你醒了?你穿的這是什么?”
溫藥穿著從地攤上買來的衣服,廉價的布料蟄疼了晏鶴舟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