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學歷,沒有長相,沒有家世,連把他介紹給外人都會給晏家蒙羞的一個人,這樣一個拿不出手的妻子,晏鶴舟怎么會愛呢?
“怎么可能?”
“不可能嗎?”季向羽站起來,“那你為什么不肯離婚?”
“季向羽!”晏鶴舟沖過去揪住他的領子,眸子里鮮紅的怒火,熊熊燃燒著,“你又是以什么立場質問我?!”
溫藥咳嗽了幾聲,把自己咳醒了。
他睜開眼,看到自己躺在熟悉的臥室里,想動一動身子,渾身乏力。
自己是什么時候回來的?他明明記得他在晏老爺子那邊被幾個保鏢圍毆。
疼痛的記憶涌上來,溫藥開始發抖。
他依稀記得暈過去的時候好像聽到了晏鶴舟的聲音。
是晏鶴舟把他帶回來的嗎?
溫藥使力坐起來,嘴里苦得厲害。
不是都要跟他離婚了嗎?為什么還要帶他回來?是因為離婚協議沒簽成功,所以等著秋后算賬?
溫藥稍稍動了下就渾身酸痛,他掀開衣服一看,肚子上好多淤青,手臂也有,更不用想后背了。
這些傷看來要恢復個幾天。
溫藥環視了一圈,房間里空無一人,他掀開被子下床打算去外面看看。
因為渾身是傷,溫藥走路很慢,他踩著拖鞋,邁著小步子走出房間,被隔壁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
“季向羽!你又是以什么立場質問我?!”
溫藥驚詫地回頭,走到隔壁的房門口,湊近了聽。
“我記得你不是不喜歡溫藥嗎?”晏鶴舟瞇了瞇眼,“現在怎么來問我為什么不離婚?我們的事和你有關系嗎?”
“我就知道。”晏鶴舟恨不得把季向羽千刀萬剮,“你對溫藥有想法!”
季向羽心里咯噔一下,迅速推開他:“你胡說什么?”
看到季向羽的反應,晏鶴舟冷笑:“被我說中了?”
“你別發瘋了。”季向羽理了理衣領,“我只是覺得他欺負他有意思,所以才接近他的。”
“最主要的是,我知道接近他能激怒你。”
“什么?”晏鶴舟喉嚨里發出低低的笑聲,“激怒我,你算個什么東西?還激怒我?”
“這不是輕而易舉嗎?前幾次你哪一次沒被激怒?”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