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藥閉了閉眼,妥協地低頭。
…
一小時后,溫藥走回空蕩的客房,進浴室洗澡。
喉嚨還燒的慌,嘴里都是咸腥的氣味,溫藥讓水流滑過自己的身體,眼前模糊一片,分不清是霧氣還是眼淚。
今天一點也不快樂。
洗著洗著他有些頭暈,溫藥擦干身子回到房間,努力地躺進被窩里。
半夜,溫藥發起了高燒。
起初他不知道,只是被熱醒,以為房間的冷氣壞了,可是醒后發現頭動一動就疼,身子也疼,喉嚨特別干燥。
溫藥才意識到自己發燒了。
可是明天還要上班,為了不耽誤工作,溫藥爬起來出門找藥。
藥箱就放在客廳里,溫藥走過去找到藥箱,拿了布洛芬回房間,倒了溫水服下,他縮進被窩里祈禱自己趕快好。
不幸的是,第二天他燒得昏沉,沒聽到鬧鐘聲,就這么睡了過去。
晏鶴舟出門的時候,目光短暫地停留在溫藥的客房門口,他一想到昨晚溫藥的表現,不是特別滿意。
溫藥的嘴巴小,吃了一點就吃不下,眼尾全是羞恥的紅,眼淚汪汪的,好像自己欺負了他一樣。
想到這里,晏鶴舟沉了臉色,轉身下樓,看到王媽站在大廳指揮傭人擦地,他漫不經心地理好袖口和領子:“溫藥每天什么時候上班?”
王媽回頭,對晏鶴舟突如其來的問話有些意外:“八點,不過他通常六點多就出發了?!?/p>
“六點?”晏鶴舟皺眉。
“因為他不好意思用家里的司機,所以都六點多出門,我勸過他好幾次,他都不肯?!蓖鯆屨f。
晏鶴舟沉吟片刻:“以后讓司機送他去上班?!?/p>
王媽聽了,替溫藥高興,點頭:“是?!?/p>
晏鶴舟說完出門,左文已經在門口等他,見他出來拉開車門:“晏總。”
晏鶴舟:“把下個月1號的時間空出來,我要去大姐的生日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