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文關上車門,坐上副駕駛:“已經安排好了,對了晏總,要不要帶上溫先生?”
晏鶴舟雙腿交疊,手指撫摸表盤,冷淡:“不帶。”
雖然溫藥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但晏鶴舟也知道溫藥家境貧寒,從小沒受過什么高等教育,氣質平庸,帶溫藥去聚會肯定是拿不出手的。
左文看向路中央,心里暗自吐槽,晏鶴舟還是當傻子那會兒最可愛,整天哼哼唧唧的要溫藥抱,現在每天板著一張死人臉,也不知道是誰欠他了。
想到溫藥,左文嘆氣,自從晏鶴舟醒來,溫藥臉上的笑容也少了。
也不知道這段婚姻是福還是禍。
王媽是準備打掃溫藥房間的時候,才發現溫藥竟然睡在床上沒醒來。
她下意思覺得不對勁,溫藥是不可能偷懶的,他很珍惜這份工作。
于是王媽走上前查看,發現溫藥臉紅得跟蘋果一樣,嘴唇微張著呼出滾燙的熱氣。
王媽心中咯噔一下,快速上前,拍拍溫藥的胳膊:“溫藥,溫藥。”
溫藥燒得糊涂,無論怎么叫都叫不醒。
于是王媽趕緊聯系醫生過來。
“溫先生的身體太虛弱了,又或許最近有著涼的情況,所以才燒得那么嚴重,我已經開了藥,按時給他服用,過幾小時再看吧。”
王媽點頭,把醫生送走后,思忖再三,給左文打電話。
晏鶴舟剛開完一個國際會議,正好到了午休時間,他回到辦公室發現桌上空空如也。
他微不可察的蹙眉,這個溫藥,居然跟他鬧脾氣,連午飯都不愿意送來。
他按下內線叫左文進來。
左文抓著手機進來支支吾吾的,眼神有點慌:“晏總,晏……”
晏鶴舟現在心情很不好,看到左文這樣子心情更差了:“你如果話都說不清不妨去聾啞學校修兩年。”
左文站直身體:“是晏家打來的電話,說溫先生發燒了,還挺嚴重。”
“發燒?”晏鶴舟心里的怒火一下就被澆滅了一大半。
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不來送飯的?
好端端的,為什么會發燒呢?
“為什么會發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