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也是怪我自己嘛!我這個人真的是干什么都干不好,武道館這下也要倒閉了……”
呂秋歌一臉失落,進了拘留所,就算不是兇手,周邊七大姑八大姨也要給他傳成因為sharen被拘留,他連臺詞都能想出來。
“好了,不要耽誤時間了,你跟我說下具體怎么回事吧。”
簡文星看了看表,要六點了,而張勇發(fā)了條信息給他,讓他明天早點去警隊,有案子。
“怎么回事……我想想……哦!那天白天我女朋友,洛海清,她非要去排隊一個什么影樓的婚紗拍攝免費抽獎,我越排越煩,本來我的武道館最近營收就有問題,她還非拉著我出來逛街,買了一堆特別貴的衣服,還要浪費時間排隊,我就不高興。”“晚上吃完飯把東西送回家,我們出來溜達,走到那個公園附近就吵起來了,我就是說以后我不想再做這種浪費時間的事情,最近是我事業(yè)的重要節(jié)點,我想多把精力放到武道館上,結果就吵了起來,她還把我臉抓傷了。”
說著,呂秋歌指了指自己的臉,三道很淺的血印子掛在臉頰上。
太陽打北邊出來
簡文星和朱嚴責看著呂秋歌的臉,不自覺地各自開始了想象。
朱嚴責看著這個肌肉傍身的男人,想著會不會他雖然看起來很勇猛,但是實際上卻是被“家暴”的對象。
在一般公眾印象里,通常被家暴的對象都是體質較弱的一方,但是也不是沒有出現(xiàn)過身體條件強勢的一方反倒是被施暴的對象,這種現(xiàn)象雖然少,卻也占有一定的比例。
腦海里想著呂秋歌被打后,哭成一團的樣子,眉頭也不自覺地皺成了一團。
而簡文星想的也差不多,不過畢竟對于簡文星來說,呂秋歌是個什么樣的人他一點都不了解。
呂秋歌眼看著兩人的表情似乎不對,連忙擺了擺手。
“你們別想多了,我女朋友人挺好的,以前對我特別好,只是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感覺像是換了個人……”
用手摸了摸手上的血印子,呂秋歌兩眼愣直直地看著一個方向。
“我還感覺她最近力氣也大了不少,一兩句不順心就扇我巴掌……”
其實心中還是有點委屈的呂秋歌撇了撇嘴,算是在傾訴。
氣氛一時之間變得詭異了起來,一個高大威猛的漢子在跟自己的朋友和朋友的朋友傾訴被謀殺的女友“家暴”,還是在拘留所里。
瞬間,似乎sharen動機又多了一分。
簡文星嘆了口氣,想起之前朱嚴責說的一些事情,又看了看眼前這個男人。
“警察找你的時候,你怎么反應那么大?
當時具體怎么樣聽朱嚴責怎么說其實并不靠譜,還是要聽聽當事人怎么說的。
“這個真的怪了!我正睡覺呢,前一天晚上不是吵架嗎?喝了酒,睡得可死了,結果有人打電話,說我女朋友被殺了,讓我趕緊跑!”
“讓你趕緊跑?”
“是啊!就那種網絡電話,我以為惡作劇呢,直接給掛了。繼續(xù)睡了會兒,有人敲門,我就去開門了,然后就……就進來了……”
聲音越說越小,呂秋歌也不知道當時是不是就還沒醒。
“這些你跟警方說了嗎?”
“說了啊,那倆來問話的警察表情就跟你的表情一樣。”
呂秋歌一五一十地說著,時不時撓了撓頭。
“”
眼看著探視時間就要結束了,朱嚴責看了看表,拉了拉簡文星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