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簡文星算是知道了,為什么這個人被直接送進了拘留所,這真的是自己作的。
看到簡文星的表情,朱嚴責趕緊解釋。
“他這個人怎么說,是個練家子,下手沒輕沒重,他說當時接到電話之后警方讓他在家等,結果警察找他之后他突然覺得他應該馬上去現場,直接就推開了一個警察,那個警察當時正在弄執法記錄儀,根本沒注意,所以頭撞在了旁邊鐵架子上,事后診斷是輕微腦震蕩……”
“你這個朋友……”
“你是不是也覺得很可疑?”
朱嚴責側頭看了看簡文星,似乎渴望得到一個否定的答案。
“既然是因為這個理由被拘留,那說明警方也沒有什么直接證據表明他是兇手吧?”
“我、我承認我有點著急,但是我不想我朋友被周圍人誤會冤枉,現在他周圍的人都不愿意相信他。”
“你相信?”
“我相信,雖然被拘留這個事是他自己作的,但是相信我,他不會sharen的。”
“可不可疑,一會兒就知道了。”
簡文星看著朱嚴責的眼睛,笑了笑。
等會兒人來了,系統自然會告訴他究竟應該不應該相信。
終于,玻璃后的門開了,一個留著胡子的男人探了探頭走了進來,看到朱嚴責開心地不得了,隔著玻璃就開始噓寒問暖。
“嚴責?最近身體怎么樣,當警察很累吧,你看你多久沒見都瘦了!這位是你朋友?”
胡子男顯然已經好幾天沒刮過胡子了,原本修整有型的胡子此時已經被破壞了整個結構,可以說是“雜草叢生。”
“我好得很,簡老師,這位就是我的朋友,呂秋歌,開武道館的。”
聽到武道館,再看看這個呂秋歌健碩的身形,簡文星突然理解了為什么他會進拘留所。
“秋歌,這位是簡文星,簡老師。”
“簡文星?我好像聽過,那個抓了好多犯人的美術老師來著?”
呂秋歌撓了撓頭發,回想著什么。
簡文星看著呂秋歌,系統毫無反應。
“你好你好,簡老師,讓你來這種地方見面,我這也是真的不好意思,你看我胡子都沒好好打理……”
摸著自己的胡子,呂秋歌似乎真的是覺得這樣很沒臉見人。
“不打緊,大體情況我聽說了,嚴責跟我說,他相信你沒sharen。”
聽到簡文星這句話,不知怎的,呂秋歌的眼里開始有眼淚打轉。
“就、就這事吧,都怪我自己,干嘛跟她吵架……還……哎!”
一臉懊悔,幾滴眼淚從眼眶里掉了出來。
“你哭啥啊?你被拘留又不是被當成sharen犯了,你是把人家警察弄傷了……”
朱嚴責滿臉責備,他剛去探望了受傷的警察,幸虧沒有什么太大的事情,但是人還在住院觀察。
“這不也是怪我自己嘛!我這個人真的是干什么都干不好,武道館這下也要倒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