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安覺得這老板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或者欠了債,只能在每周的固定時間偷偷營業(yè)順便賺錢點,可似乎不太可能。
戚海銘沒想過這老板有什么苦衷,而是直接掏出手機,把之前自己發(fā)帖說在九珍街發(fā)現(xiàn)美食小店的帖子給編輯了。
“老板,你是因為懶嗎?”
只有陶斌文,他直接問了出來。
被直擊靈魂的樓遠舟愣了一下,在場的其他四個人也算是明白了。
“嘿,難不成真的是富二代來開店啊?”
“天,又有錢又有才,上天怎么這么不公平……”
“老板,你還缺朋友不?”
“你都這么懶了還開店,也不知道到底算不算勵志?”
四個人你一言我一語,樓遠舟終于松了口氣,看來這幾個人是不會出去宣傳了。
“懶是懶了點,做飯好吃就行,真進了店的客人我肯定好好招待的,你們慢吃啊!”
趁機溜走,樓遠舟回到后廚,他決定要給店里搞個那種貼墻上的告示一類的東西,既然自己這店已經(jīng)奇葩了,再奇葩點兒也沒什么。
而另一邊,幾個食客也沒把剛才的事情放在心上,美食當前,還是先空盤再說。
陶斌文吃完了自己份,收拾好就去刷盤子,倒也算是悠閑,順道看見自己老板躲在角落里刷手機,感慨果然是喜歡摸魚。
沒多久,戚海銘三人終于是吃得飽飽的,連嘴角都掛著油,肚子圓鼓鼓的,畢竟其實一份油潑面就不少了,兩份絕對比一般人吃得都要多不少。
“感覺明天中午不用吃飯了……”
金安摸著自己鼓鼓的肚子,一時半會兒他應該是什么也吃不下了。
還沒等其他人說話,舟小鋪的木門突然就被從外面推開,冰冰涼的風一下子吹到了眾人后腦和臉上。
“嘶……好冷。”
戚海銘往門口看去,一個步履蹣跚滿身酒氣的男人踉踉蹌蹌地走了進來,那步子邁起來大有六親不認的架勢。
“喲,這是喝了多少啊?”
見狀,陶斌文趕緊上前攙扶。
雖然他之前沒有在餐飲行業(yè)工作的經(jīng)歷,但是有在餐飲店跟朋友喝醉的經(jīng)歷,他打眼一看就知道眼前這人基本還處于自己知道自己醉了,但是不知道醉到了什么程度的狀態(tài)。
“沒、沒喝多少,就、就一瓶!”
男人東倒西歪地走了進來,被陶斌文給攙到桌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