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令風歇時下來,猶能簸卻滄溟水。
時人見我恒殊調,見余大言皆冷笑。
宣父猶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輕年少。1
此扇此圖此詩,皆甚得人心。
謝文彥眼中露出笑意,隨即聞到折扇上與小哥兒身上相似的熏香味兒,更是忍不住輕笑一聲。
“心思真多!”
但臉上笑容卻無法掩飾心里的受用和喜歡。
另一邊。
喬玉景坐在回府的馬車上,也是捂著嘴唇,神情羞惱卻又難掩羞澀。
還忍不住悄悄掀起車簾,去瞧后面的男人。
眼角眉梢都是依依不舍。
知書:……
還說不喜歡!還說不喜歡!
公子就是個騙子,大騙子!
作者有話要說:
注1:摘取李白《上李邕》。
搬空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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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喬玉景滿是羞惱地回府,路上腦中不斷閃過謝文彥的身影,原只是做戲的心思,不知什么時候打開一條縫隙,讓人慢慢鉆進了心里。
他有些惶恐害怕,害怕自己動了真情,又遇人不淑,落得和父親母親相同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