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心中呸呸呸!
癡情種子是要挖野菜的,要不是能確定謝文彥不會稀罕他這點東西,他才不會放心讓對方去搬庫房。
何況伯府大頭的財富,早就被他親爹重新藏起來了,庫房這些東西真損失了也不打緊,怎么都比便宜伯府那群假貨強。
不過,謝文彥若是真敢把他的金銀珠寶昧下,他肯定要想法子要對方好看!
小哥兒在心中哼哼唧唧。
謝文彥瞧見他眼中不斷變化的神色,輕聲低笑,“狡黠滑舌。”
“什么?”
喬玉景沒聽清楚。
“沒什么,夫郎如此愛我,我很是感動。”
謝文彥笑著低頭,噙住人紅潤的唇輾轉親吻。
一手扣腰,一手扣頭,動作溫柔又不失強勢將人抱著,不許人反抗自己輕薄。
讓喬玉景臉再次紅透,眼角泛起羞惱水意。
掙扎幾下沒用后,也只能氣惱放棄,干脆伸手摟住男人脖子,墊起腳尖也用力回吻,仿佛只要自己足夠強勢,被輕薄的就不是他般。
謝文彥目露柔色,更加深入親吻。
喬玉景不敵被親地眼角泛紅,雙眸盈盈秋波,只能軟軟靠在對方身上。
不知是被迫,還是喜歡,雙手摟著謝文彥脖子不曾放手……
遠處。
負責望風的知書見此,又羞又氣。
公子真是的,說什么只把人家當成脫離伯府的工具,結果見面私會,竟這般主動撲上去!
不知過了多久。
林子里的兩人才出來。
喬玉景捂著微微紅腫的嘴唇,羞惱地將一把檀木折扇塞到謝文彥手中,就紅著臉,飛快的和貼身小侍跑了。
打開手中折扇一瞧,上面畫的是鵬程萬里圖,旁白還有題詩:
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
假令風歇時下來,猶能簸卻滄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