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硯禮這才終于一字一頓補上后面半句話:“還可以用來舔?!?/p>
許檸柚的大腦已經幾近宕機了——
此時此刻,他根本沒有絲毫理智能夠再去思考季硯禮說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個動作究竟出于什么樣的心理,他也根本無法從季硯禮的話語亦或動作間分辨判斷季硯禮究竟是直是彎。
許檸柚只覺得自己快要被面前人澀瘋了!
他實在想不出怎么會有人做這種教學…?
只要一想到自己的香香飯,正在以一副十足耐心而又誘哄般的口吻,教自己如何下嘴…
許檸柚就覺得頭腦發昏耳畔轟鳴口干舌燥。
被澀得根本招架不住。
除了乖乖照做根本別無他法。
他再次攀近季硯禮,嘴唇也再一次覆上了季硯禮的喉結。
可這一次卻不再只是單純咬住了,而是唇瓣貼上去,探出了一點點舌尖,小心翼翼卻又十足熱烈,輕輕舔了舔季硯禮喉結的正中央——
力道又輕又軟,像極了饞嘴小貓在舔舐自己饞了好久的糖果。
不敢貪多,卻又舍不得松嘴。
于是只由著自己舌尖像頑皮的魚尾一樣,在季硯禮的喉結處輕掃過去,又輕掃回來…
分外磨人。
雖然這確實是自己主導,亦或說是引誘來的結果,可在全身除了那處之外最為敏感的地方,就這樣一下下覆上過分溫軟而又shi滑觸感的剎那,季硯禮還是根本難以自控,眼眸都神經質般重重一顫。
他額角青筋都在隱約抽動不停,過分鋒利的下頜輪廓與全身肌肉都繃緊到了極致——
如同一張蓄勢待發的弓弦。
隨時隨刻要將自己的獵物一擊即中,完全捕獲。
是真的已經瀕臨忍耐的極限。
可他還是竭盡所能,堪堪維持住了聲線里最后一絲平穩,緩聲問出一句:“檸柚,好吃嗎?”
許檸柚一張小臉早已經紅得好似能滴血了,耳尖上那抹紅意染滿臉頰,又漫延進那段原本雪白無瑕的纖長脖頸。
讓他看起來像極了可口欲滴的莓果。
明明他聲線都在因害羞而微微發起了顫,可給出的回答卻又誠實得要命:“唔…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