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云惜撓了撓臉頰,她也很愁,離又離不了,休又休不掉,愛又愛不上。
一個月就見兩回,還沒記清長什么樣,又讀書去了。
看著她這樣,林子坳笑瞇瞇道:“云姐姐,竟還有你不擅長的東西?平日里課業那樣好。”
趙云惜橫了他一眼,扭頭就走。
林家長孫,極壞。
林子坳勾起唇角笑了,當涼亭中只有自己時,又落寞地摸了摸鼻子。
他想聽聽他娘的意見。
可惜他娘懶得管。
他哂笑一聲,扔掉手中的枝葉,自顧自地走了。
他往后,絕不叫自己的孩子見不著父母,就連想念也無處可去的滋味,太難受。
趙云惜回了書房,發現自己堆積了許多作業,頓時小臉一垮。
救命啊。
怎么還有抄書這樣可惡的作業。
前生今世都逃不了。
白圭倒是樂滋滋的,他只用背下就好,這會兒還有閑心看《水經注》。
林念念和林妙妙把她圍在中間,目光炯炯:“葉三娘子是個什么樣的姑娘?可好相處?漂亮嗎?”
“她喜歡我們家龜龜嗎?”
趙云惜慢條斯理地磨墨,看著兩人急得不行,突然想起來紅樓夢中關于賈寶玉的外貌描述,笑瞇瞇道:“漂亮極了,有言道,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面如桃瓣,目若秋波。雖怒時而若笑,即嗔視而有情。”
林念念瞪大眼睛:“你這么好的文采,竟從來不曾用在我身上?”
趙云惜裂開:“我沒這樣好的文采,還有是你讓我形容的?!”
小白圭在一旁聽著,忍不住偷偷吃瓜,見娘親受挫,連忙上前護:“我今日讀古詩,學到一句云想衣裳花想容,對應念念姐姐也是極好的。”
林念念原就是鬧著玩,不是真心生氣,聞言哼笑:“還要一句!”
“天生麗質難自棄!”小白圭信手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