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趙云惜回神后,直接用被子將他裹起來,拍拍他的臉,“起床,不許胡鬧?!?/p>
兩人各自起身。
張文明白皙的臉頰還帶著微紅。
他輕輕揉了揉臉,在娘子看過來時,輕嘶一聲。
一切盡在不言中。
起身后,小院漸漸熱鬧起來。
廚娘喊著該用飯了,大家就都往餐廳去。
“我來個甜蛋羹和甜粽子。”
“我要咸豆腐腦。”
幾人各自點餐。
張居正視線在親爹微紅的側顏上掃了一圈,頗為黑線地想,他爹又挨揍了。
趙云惜唇角微翹,十分快活。
等葉珣和張居正上值去了,院中便只剩王朝暉、趙云惜、顧琢光。
趙云惜先將顧琢光需要的一切準備好。
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但生個孩子,卻只給一個月的月子,趙云惜覺得休息不過來,就讓她延長坐月子的時間。
只不過略輕松些,能出門,能見風,但什么都不讓動。
有奶娘和嬤嬤照看著,她只歇息就行。
“趙姐姐,我帶你和張叔去街上玩吧?”王朝暉毛遂自薦。
張文明拒絕了。
“不必了,你且去忙便是?!?/p>
趙云惜白了他一眼:“你自己去玩,我要練習了?!?/p>
她昨夜沒睡好,這會兒困倦得厲害,只想補覺,不想去逛街。
住了這么些年,實在提不起逛街的心。
張文明:“我在家陪你。”
他只有三日假期,這是法如同石上流泉,就像是謙謙君子立在他面前。
她如今,進益頗多。
那時,他還教她習字呢。
張文明唇角微彎,將稿紙妥善擺好。
等趙云惜睡醒,天光已經大亮了,兩人閑談間,說是甜甜,又說起林子垣來。
“他投軍了,說是要做出一番事業,讓甜甜當誥命夫人?!蓖盾姾涂婆e一樣,想要出頭,必然會磕得頭破血流。
趙云惜聞言皺眉,卻還是道:“他是保家衛國去的!”林子垣自小就聰慧,只是不肯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