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都點頭。
張白圭雖然更喜歡娘親做的飯,但她日日困囿于灶房,讓他頗為心疼。和葉珣商議一番,直接請廚娘。
不叫娘親再受累。
這錢,是用兩人的俸祿拼出來的。
他難免覺得牙疼。
他倆的俸祿,竟然只夠請一個長工廚娘。當然也有更便宜的廚娘,但是做飯不好吃,請來也無用。
家里有魏娘子做飯了,趙云惜想著,再去請了灑掃洗衣的長工,這樣又省出很多時間。
趙云惜吃得腮幫子鼓鼓,肉丸在口腔里被碾碎,迸發出鮮美的滋味。
不用做飯,真的太爽了!
吃完飯后,也不必忙著洗碗,可以慢條斯理地用錦帕擦嘴。
趙云惜回房練大字去了。
片刻后。
身旁便站了個人。
“娘親,你這些年練的大字,稿紙呢?”每日,她都會練上一個時辰,從未有間斷。
“你想看?”趙云惜吹了吹紙上半干的墨跡,笑著道:“喏,稿紙在那。”
寫修仙小說是順應局勢,并非犯法。她其實并不怕被查出來,只是現在他家沒什么勢力,她怕影響到白圭未來局勢罷了。
張白圭拿起那厚厚一沓稿紙,神色間極為迷茫。
“那日,娘親徒手畫地圖,白圭甚為震撼。”面前的稿紙有一尺厚,上面還標了日期。
“今日,我見了藏寶圖。”那修仙小說,遍地都是,但有藏寶圖的就只有宮里有。
那藏寶圖的畫法,實在太眼熟了。
張白圭的猜測中,王朝暉和宮中內侍相熟,一個能讓王家拿到皇商資格的內侍,必然能將帝王感興趣的東西送到他跟前。
室外細雨微涼。
趙云惜抬眸,就對上張白圭盛滿笑意的雙眸,他興味至極,卻又帶著幾分責問:“娘親寧愿和王朝暉說,也不肯和龜龜透露半分嗎?”
“砰——”"